“催眠……”
叶欢竟然痛苦到宁可不要记忆,他到底做了什么,邵启心脏撕心裂肺的痛。
“那有什么办法可以……”
谈执信摇摇头,“除非她本人的意愿。
人受伤了,任何地方包括大脑都可以动手术,可是心受伤了,心理不能开刀,只能靠她自己和周围的人。”
和谈执信谈完后,邵启不知不觉又开到了叶欢家楼下,他抬头看着她家的窗户。
直到天亮了,他才回过神来。
叶欢早起上班,经过时,邵启叫住了她。
她坐进车里,看了看他的脸色,他眼下有明显的黑眼圈,脸色像鬼一样,她轻声说道:“你想说什么?”
“对不起,我昨天和你吵架了。”
他嗓音低沉,情绪也很低落,“还有更早以前,我不该伤害你那么深。”
“哦,没关系。”
反正他伤害的也不是她,叶欢轻描淡写地回道。
邵启眼里明显有痛楚,“谈执信和我说,你身上有催眠的痕迹,你以前是不是找他看过病。”
叶欢一开始没听明白他的话,后来仔细想了想,眼睛瞬间瞪大了。
“那些记忆被你当成了是另一个人,实际上那就是你,你只是把所有的一切都消除了。”
邵启沉痛地说道。
叶欢不能接受,她皱着眉,“不可能!”
“是真的,你去找他,把催眠解除。”
叶欢沉思着,难道未来的她把所有一切都消除了,包括爱过的那些,痛过的那些记忆,舍弃掉对他的恨,连同舍弃对他的爱。
她抬起头看向邵启,他眼里有期盼,“没关系,我不需要那些记忆,那些记忆就像是人的智齿,盲肠,舍弃更好。”
伴随着她的话,邵启眼里的光消失了,脸色一寸寸白了起来,她把对他的爱,对他的恨比作是人身上无用的器官,他的心脏犹如被撕扯一样,痛的厉害。
有什么比爱人把他当成陌生人更痛苦的,邵启眼睁睁地看着她下车,渐渐走远了。
叶欢的实习生涯结束,她正式转正,成为一名时装编辑,结交了一些朋友,其中有明星艺人,有模特,有化妆师,有奢侈品公关,她每天都过的充实忙碌,生活节奏很快。
由于工作表现突出,她很快能跟去国外的时装周,出差去国外,和一个团队一起负责时装周报道。
哪怕到了巴黎,她也忙得没空去逛街,白天都在酒店里写稿开会,但时装周的报道发出去后,工作上得到的满足感也是有的。
工作结束了,逮住剩下一些空闲的时间,叶欢去外面逛街,寻找些专题的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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