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被戳中了痛脚般,孟沛远“噌”
的下从沙发上站起来,森冷的看着她:“那你是怎么对待我送给你的礼服的?还不是像垃圾一样扔在地上。”
感觉他身上的气势骇人,她不禁软了口吻:“我不想跟你吵架,你就告诉我,是不是你把我的月饼藏起来的?”
见她左一句右一句都是月饼,他烦闷更甚:“听清楚了,我没有时间去藏你的东西,你有本事,就自己找回来!”
就在孟沛远转身上楼之际,只听她可怜兮兮的说:“孟沛远,那是白建明昨晚亲自送到家里来的,你就把它还给我吧……”
他的脚步一顿,眼底掠过一抹懊恼,他还以为那是宫洺给她献的殷勤!
回过头,只见她神情中透着焦急和淡淡的祈求。
孟沛远苦恼的揉了下眉宇,月饼是他今天早晨丢到垃圾桶的,肯定被环卫工人处理了。
他索性道:“我不小心把它扔了,抱歉。”
这似乎是他第一次道歉。
白童惜原来想发飙,整个人却像个充气太满的气球,被他一声“抱歉”
就轻易的戳了个出气口,嗖嗖的,一肚子的气便漏光了。
他慢慢走到她的身侧,黝黑的眼底有内疚的情绪:“孟太太,你想吃的话,我现在就去买。”
好吧,虽然这个男人不会用多温情的话语哄她,但他却愿意拿出实际行动来弥补她,她该知足了,不是吗。
但是,她难免奇怪他这么做的动机:“它放在桌上好好的,你干嘛把它扔了?”
孟沛远信口胡诌:“我讨厌它的包装。”
“……”
白童惜。
所以就把它扔了?这未免也太任性了吧!
她张张嘴,正准备教育他,孟沛远裤袋里的手机铃声忽然介入进来。
他朝她竖起食指,示意她暂时别说话,然后摸出了手机。
帮了她,却不说
半响后,孟沛远面色凝重的结束通话,白童惜用眼神无声的询问他发生什么事了。
孟沛远说:“是爸打来的,他要我们立刻回家,谈谈昨天生日宴上发生的事。”
白童惜心一紧,她下意识的解释:“我没偷卓雨的胸针!”
“我知道。”
孟沛远很快答道。
白童惜一点都不开心来,如果他真的相信她,为什么当时连一句话都不说?
她并不要求他如何,她要的,只是他的一份态度,一份来自他身上的信任感,可他却选择了沉默。
孟家。
客厅内,孟知先、郭月清两位长辈并排坐着,白童惜和孟沛远来到二人身前,等孟知先说了声“坐下吧”
,才敢落座。
孟知先撩了撩眼皮,看向孟沛远:“昨晚的事,你大哥电话里都跟我说了,你就是这么照顾你媳妇的,让她在生人面前丢脸?”
白童惜大为震惊,孟知先责怪的竟不是她,而是孟沛远!
郭月清大概也没想到孟知先会不按套路出牌,原本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可笑的僵住:“老公,你……”
“我话还没说完呢。”
孟知先端起面前的茶壶抿了口,对郭月清说:“你儿子不像话,你跟着不像话,还是你让警察把小童带去审问的?”
郭月清指着旁边微微垂着头的白童惜反驳:“我这么做有错吗?是她做了丑事在先!
老公,你该感谢我及时让人把她带出场外,否则,丢的岂止是她的脸!”
“爸,妈。”
孟沛远不咸不淡的打断他们的争执:“当时丢的是卓家的家传宝贝,如果不处理白童惜,不足以平息卓雨的怒火。”
顿了顿,又说:“我事后已经和警局的人通过气,他们答应给白童惜销案,这样做,爸觉得周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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