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担心的,是你的行为会让整个孟家蒙羞!
眼眸因为悲愤而变得雾蒙蒙的,白童惜再也忍受不了的反抗起来,想要推开身上这个可恨的男人。
但即便这样,她潜意识里还是顾及着孟沛远的伤势,不敢用上最大的力气。
意识到这点的她,唾弃自己真是贱到份了,他多少次让她伤、让她痛,他都可以表现得毫不在意,可他哪怕只是痛一点点,她的良心都会受到谴责。
机警的孟沛远,被白童惜扭了两下就醒了,他哑着声,不满的看向她:“不睡觉,闹什么?”
白童惜别开红通通的眼眶,委屈的说:“我被你压得透不过气了,你快松开我。”
孟沛远体贴的换了个姿势,变成两人侧躺在沙发里,期间,他的手臂仍然霸道的缠在她的细腰上:“这样可以了吧?”
他的车被扣了
白童惜仰起头,迎上他温柔的视线,心口钝痛,这些都是假的对吧?
他的温柔,他的依赖包括他的轻言软语,通通都是假的!
伸出手,挡住了他的眼睛,白童惜痛苦的说:“不要再用这种眼神看我了!”
明明爱的是别人,想念的也是别人,为什么还能用这么含情脉脉的眼神看她呢?
孟沛远眉毛微皱,没有第一时间去拿开白童惜的手,只是问:“你怎么了?”
在他看不清的角度,白童惜匆匆揉了几下发痒的眼睛,真奇怪,她最近的泪腺似乎越来越发达了……
“没事。”
白童惜拉开他的手臂,从沙发上坐起身,之后缓缓放下那只捂在他眼睛上的手,背对着他说:“在这里睡觉会感冒的,你还是回屋吧。”
“那你呢?”
孟沛远有点舍不得离开这个温暖舒适的“抱枕”
。
白童惜头也不回的说:“我还要做饭,洗澡,你先回房休息,我待会儿……就去陪你。”
后半句话,白童惜的态度显得有些敷衍。
“我就在这里等你,你什么时候上楼,我就什么时候上楼。”
孟沛远有些无赖的躺在沙发里,像是笃定了白童惜会对他的任性妥协般。
白童惜倏然回头,眉眼之间尽是漠然的冷意:“那你就在这里等着吧!”
语毕,在孟沛远微怔的表情中,她快步往厨房里而去。
孟沛远终于感觉到了白童惜的不对劲,他翻身而起,追问:“白童惜,你这是什么意思?”
而这次回答他的,只剩她一个冷峭的背影。
气愤之下,孟沛远将茶几上的酒瓶扫在了地上,可他制造的动静再大,白童惜还是不理他。
孟沛远没有热脸贴人冷屁股的习惯,将客厅捣得一片狼藉后,他离开了香域水岸。
砰——
大门被甩上的声音震耳欲聋,白童惜远在厨房,但还是听到了。
一个不留神,指腹被菜刀划开了一个口子,她木讷的将流血的手指放在水龙头下洗干净,任由自己被这无声的孤独湮没。
翌日,清晨。
一夜未眠的白童惜起的很早,睡裙裙摆随着她的步伐摇曳过旋转楼梯,停在客厅门口。
检查过鞋柜,上面没有孟沛远的鞋,证明他昨晚一直没有回家。
白童惜头疼的揉了下太阳穴,孟沛远是个成年人,应该能够照顾好自己的。
就这样自我安慰了一番后,她从储藏间取出吸尘器,动手清理起乱七八糟的客厅。
打扫期间,白童惜打开电视听着早间新闻,主持人播报的一则消息吸引了她的注意。
原来,那天晚上袭击他的男人,竟然就是北城最近一段时间,让所有警察头疼不已的强奸犯?
白童惜看着监狱中的那张脸,质彬彬甚至带点阴柔的气息,他在接受女记者采访的时候,开口第一句话就是:“你很漂亮,不像是个安分的女人。”
最后还是换了个男记者进去,采访才能得以继续。
“我老婆总说我没有男人气概,甚至骂我娘娘腔,有一晚我出差回来,发现她在家里藏了男人,看到我之后,她非但不认错,还怂恿奸夫把我打晕,我醒来时,发现他们把家里全部值钱的东西都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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