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您哪里能喝这个?”
松岳急着拦他。
傅湘衡用手拦下松岳,面沉如水,冷冷的说:“将士们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一边说一边三下两下喝了碗里的粥。
整个上午,军中来恳请示下的人络绎不绝。
傅湘衡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
将士们这一段时间以来受了兵部不少气,此刻见了主心骨自然是忙不迭的诉苦。
松岳到了中午送来了午饭。
这一次他学机灵了,送来的就是普通士兵吃的粗面馒头。
傅湘衡趁着没人的空档吃药似的吃了几口,默默的把馒头推到一旁。
整个下午傅湘衡都在赶公文,没得一点空闲,有时间抬头时天色已经擦黑。
傅湘衡放下毛笔,把手掌放在胃上,稍稍用力抵着。
从早上就开始隐隐作痛的位置,此刻的痛感被放大了。
他一用力,感受到衣服下面那微硬的织物,那是夏翊给他做的抱腹。
胃里虽然翻搅着不舒服,但好歹是暖和的。
他的嘴角弯了弯。
“将军,卧房准备出来了。
今晚在营里歇息吗?”
松岳推门进来问。
傅湘衡放下手,用手撑着头想了想,抬头说:“我还是回去吧!”
“回博平恐怕要赶夜路了。”
傅湘衡挥挥手说:“骑马跑快些,还不至于太晚。”
夏翊这一日也颇为忙碌。
她上午被老太太叫回了娘家。
进门的时候,代菏已经等在抱厦下了。
那一次夏翊回绝了代菏同去兵部尚书府宴的邀请,两个曾经的妯娌约在傅家大宅里叙旧。
代菏见了夏翊,自然是三句话不离她肚子里的孩子。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