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一会就行,这一吻却比之前还要持久,余味无法转换呼吸憋得难受,使劲地掐对方耳朵。
池锐恋恋不舍地松开他,早已按捺不住奔腾而起的欲望。
“伊凡......伊凡。”
朦胧月色皎洁明亮,室内一片昏暗,余味惊慌失措地捂住嘴巴。
他逃去包厢出口,被身后的男人钳制了手腕。
池锐醉得厉害完全分不清对方是谁,一边念叨伊凡的名字一边解开余味的衣扣和腰带。
后背与冰凉的墙面亲密接触,余味不记得之后发生了什么,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遗落满身斑驳伤痕、淤青,以及疯狂开拍的闪光灯。
“咔嚓咔嚓!”
第二天早上各家报社疯魔了似的出刊最新一版杂志,封面全是两人睡在一张床上的合照。
这件事给余味造成不小的打击,保镖得讯来接他时余味窝在墙角发抖,小臂和脖子上青一块红一块,离开酒吧一路上被记者围堵盘问。
两天后
余味关掉客厅电视机,把遥控器随手扔到沙发另一侧,他蜷缩成小小一团,死死抱紧怀里的毛绒玩偶。
“少爷,您该吃药了。”
家里的阿姨照常给他送药和温水过来,余味仿佛没听到一样发着呆。
阿姨将药搁茶几上,犹豫许久才开口。
“老爷今早和池先生见面了,他们在商量您的婚事。
总不能纵容外界谣言满天飞,不出意外的话您和池先生将在月底完婚。”
电视上也在报道这事儿,余味的号码险些被打爆。
馆长让他呆在家里不要出现在公众视野,说是会好好处理,处理结果是让他和一个才认识不到几天的男人结婚。
因为关系已经发生,因为池锐很有钱值得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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