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要让黎书知道,她在沈予礼心里的分量是不可撼动的。
哪怕这个位置是她偷来的,也轮不到黎书。
迟星不乐意了,你当着我的面欺负我的人是吧?
于是她古灵精怪地眨了眨眼,稍微加大了点声音:“书书,现在有的女人以花男人的钱为荣呢。
奇怪,她们自己不会赚吗?”
黎书憋着笑,应道:“可能没那个能力吧。”
可能黎书跟迟星只是随便说这话来讽刺管彤,但神奇地戳到了管彤的痛点。
她不算聪明,也不勤奋,在国内上学成绩平平。
出了国,没人约束她,拿着沈予礼的钱到处花天酒地,实质上没学到什么真东西。
以她自己的实力来赚钱,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她气愤地咬唇,最后太过用力不禁吃疼了叫了一声,“嘶。”
店员眼观鼻鼻观心,刷完卡,把东西递给管彤:“您慢走,祝您生活愉快。”
管彤拎着衣服气冲冲地出了店,因为是黎书选中的东西,她怎么看都不顺眼。
嫌弃地丢进了垃圾桶。
黎书心情大好,摇头道:“小心眼的女人真可怕。”
迟星附和道:“那可不。”
晏斐不住校,自己在学校外面有一套房子。
偶尔会回家去休息,顺便看看晏深年。
晏斐吃过早饭,躺在一把摇椅上。
手里拿着黎书送的香包,眼神温柔地能拧出水。
微风送来凉意,吹起晏斐额上的头发。
高志铭来给晏深年送东西,顺便跟晏斐闲聊了几句,“七少,您手里拿的什么呢?”
晏斐懒洋洋地答:“说了你也不知道。”
高志铭笑说:“是去寺庙求的符吧。
七少您迷信吗?我怎么不知道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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