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坎听闻开心地拍着手:“有有有,你先去,我去给你拿!”
说完便跑开了。
夏青溪去前厅见到了一副焦急之色的二哥,对他使了个“回去再说”
的眼神,便同晋王行了礼道了谢一同回了府。
待刚走出晋王府的大门,手里便被塞了一包东西,身后水坎调皮地眨着眼,一副“你懂得”
的俏皮表情。
她朝夏青溪挥了挥手,轻快地跃上了一个骑着马的红衣小郎身前,红衣小郎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抓着缰绳,双脚一夹马肚子绝尘而去。
夏青溪没有上为自己准备的马车而是跟在夏青璃后面上了他的,对此她解释为一人一辆马车太浪费。
加之她平日放浪疯癫惯了,男女大防之说早已抛之脑后。
回府的路上,夏青溪交代了事情的经过,末了对二哥说:
“二哥,我希望能离开府里,做什么都行,天大地大,为何要囚于一个枢密使府呢?
“等到明年及笄爹就会随便把我许个人家,相夫教子,几十年如一日,这种一眼看尽一生的日子我真的很害怕。”
夏青璃本想安慰几句,但想到她在府里的处境,张了张嘴终是没有说话。
若昨晚她没有及时离席去殿外,若昨晚遇到的不是晋王,他不敢想象。
听到她如此说,他既心疼又无奈,他只是希望她能嫁个好人家平平安安过完此生。
夏青溪有自己的小算盘,她得找到回去的办法,若裹足在枢密使府里不仅要应对明枪暗箭,行事也很不方便。
他长长喟叹一声:“都是二哥不好,二哥没有照顾好你。”
他的这些话,她完全听不进去,默了一下,她将手捂在胸口,试探地问了一句,“二哥,我这坠子……可有什么特别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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