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郑老爷还挺不服气,话赶话就说出了用这口井换夏府茶园的话来,后面又被夏浅语偷换了一下概念,就变成了用这口井做赌注,夏府用茶园来做赌注,两家赌了一把。
夏浅语毫无悬念的赢了,但是却并没有要郑老爷的那口井,从那之后,郑老爷才算是对她真的服气,这两年两家的关系也还可以。
碧心立即就听不下去了:“我家小姐如果真的要郑府这口井的话,当初从郑老爷的手里直接赢过来就好,哪里需要用杀人这种拙劣又狠毒的手段?”
“再说了,现在的情况就算是郑老爷死了,这口井也还是郑家的!
我们也拿不走,我家小姐哪里需要做这种事!”
花氏语塞,的确,如果夏浅语打这口井的主意,当时就可以直接拿走,根本就不需要做这些事情。
只是这事她又岂会承认?于是她嘴硬地道:“谁不知道夏浅语手段狠,心肠毒?她当初没要这口井只怕是想要搏个好的名声,心里只怕还一直惦记着,所以才想着杀了我家老爷。”
“我家老爷一死,她就有了夺走这口井的机会!”
碧心气得不轻,还要和花氏理论,夏浅语却将她拦住,淡声对花氏道:“郑夫人说得没错,那杀郑老爷的人应该打的就是这口井的主意,然后还能栽脏在我的身上,让夏府失去竟选皇商的资格,这种一石二鸟之计既毒且阴。”
她说完又扭头对景渊道:“还请王爷彻查此事,还我一个清白。”
景渊淡淡地道:“本王之前就说过,这件事情必会彻查,本王也想知道谁有那么大的胆子。”
夏浅语听他这话的语气是从来就没有怀疑过她,她心里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她便道:“我和碧心离开时,听到了落锁声,当时偏院里只有郑老爷一人,所以锁应该是郑老爷落的,当时郑老爷还安好。”
“而我离开郑家到茶场这中间近一个多时辰的时间,凶手只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案,偏院的大门是关着的,且因为偏院里这口井的缘故,所以这里的围墙都修建的特别高,外面的人想要进来很难。”
“则郑夫人之前说郑府的下人发现郑老爷的尸体时,偏院的门却是大开的,这就有两个可能,一个是凶手是潜伏在院子里的人,杀了人之后匆匆离开,所以才将门打开,另一个则是凶手就是偏院里的人,把门打开只是为了嫁祸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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