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昭不是什么善类。
从白到黑,从善到恶,他背地里做的坏事太多了。
多到他能若无其事的一边捅人刀子,一边装作是别人的恩人,让他感恩戴德。
祸水东引,挑拨离间,这些计量他从小玩到大,玩到最后,让人心甘情愿替他去死,抱着绝对的忠诚感激的去死。
这些事,没人知道。
他要活着,他不想死,所以他不能暴露,不能让别人摸清底牌。
无论是秦家长老,还是他风宸,亦或是那个时时刻刻监视他的:祈福树北雁南飞,朔光寒甲,背家而行的儿郎们在黄沙中振臂高呼“亟拯斯民于水火,切扶大厦之将倾!”
闺中少妇泪眼朦胧,执手织红练千丈,丈丈思望:一望山海阻隔的边北雄关;一望栉风沐雨血染山河的君郞;再望承平盛世良人还故乡……花甲老人柱杖门前等,风停雨歇,朝逝暮至。
痴等——儿啊,归不归?衰父苍母不羡黄金玉砌,不慕太平人间,但求吾儿早还乡。
百年入土,有儿守丧,不戚惶!
痴儿怨女歌一曲肝肠断,拜了高庙,跪了神佛,祈了福树。
但换所慕之人一颦一笑,一回眸。
不望朝暮惜红愁粉奈情何,只盼它时能得再相见。
盼国泰民安,望郎君安然,期吾儿早归,念卿音容盼重逢。
一个个愿望化作手中的红锦高挂在古木枝头,风起红霞漫天。
十年,红锦失了色做了粉,南北慕名而来的人用手中长短宽窄不同的红绸再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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