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尔愈发不解祁琪来电的目的,一通久违的电话一定不为扯东扯西唠家常。
“琪,”
她仍习惯这样叫她,“你是不是有事情要和我讲?”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接着重新接入,“我和宋丛,决定在一起试试看。
欢尔我才知道,宋丛以前心里那个人,是你。”
似被注射一针肾上腺素,药效在须臾之间发作,心跳与血液流速加快,大脑瞬间闪回,过去的一切都有了解释。
“不过都过去了,”
祁琪说,“对吧。”
欢尔不知作何反应。
“我只是觉得你应该知道,不管宋丛对你,我和他的现在,还是……还是我误会你让你伤心难过的理由。”
祁琪声音打颤,“对不起啊欢尔。”
通话陡然结束。
如对面男生宿舍不知何故发出的喧闹,未等定位到发声者一切已归于平静。
欢尔揣摩着祁琪此刻的心情和最后的语调,她想她应该是哭了。
手指停留在发送消息界面,退出;找出宋丛号码,再退出,着实没什么好说。
她既不需要解释也无需做出解释。
向过去讨说法是最愚蠢的举动。
“哎,”
打扮结束正要出门的黄璐敲敲她桌子,“你还没和学长联系?话剧是今晚吧。”
开场还有十分钟,田驰大概已到达现场。
他没有说要来接她,也没有追问到底要不要去,就好像他仍在等她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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