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榆了然:“谁啊?薛志勇?”
方琼瞪大两只眼盯他,不言不语候他的答案,专心得要命,初春的天气鼻尖发汗。
“你问过袁木吗。”
裘榆想着最好是问过,关于这件事,他也很想听袁木怎么说。
然后,他如何说,他就如何说。
很遗憾,方琼摇头,呼吸渐渐急促:“没......我——”
“可你最应该去找你家的袁木啊。”
裘榆道。
方琼的表情如弦松般沉下来,眉头恢复平展,企盼和恐惧消失,之前的一切像是肉汤上浮的脏沫,被人利落的一勺挖干净了。
她受裘榆不严肃不配合的态度激怒:“我会问他的,在此之前决定先来问问你。”
“哦。”
昏黄的灯下裘榆开始一点一点堆出乖巧的笑,“有什么好问的,搞不懂,他不是都已经选了你吗?”
于黑暗中独自待很久,裘榆从容地拧锁推门。
她在卫生间洗东西,他找去门口干巴巴站着。
许益清奇怪地转头看他:“今天回这么晚?怎么了,你这副样子,有事找我?”
裘榆垂目:“你没有我就没有。
谁的袜子?”
许益清不答,手指划了几下脏水。
裘榆从盆里一把捞出来,掷到裘盛世床边,话对许益清讲:“他没长手吗?”
床上的裘盛世动了动身子,撑起手肘看裘榆。
裘榆挑衅地回视:“怎么?”
很期待裘盛世给出一点强硬的反应,但他没有,狠踹几脚被子,袜子弹落在地他又平躺回去,床单上留下一滩湿水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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