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子和几个混蛋显然没料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都愣着了,有些不明白他们这到底是来干嘛的,然后听见苏洛看着他们说:“听着有份,有时间的话一起吧,我请客。”
几个混蛋显然有些不敢相信还有这样的好事:“真的?”
这当然不会是假的,于是几个混蛋毫不顾及的当场就向雷子请假,完全不考虑他们的雷子哥如果要请假是要他们的大哥亲自批那悲催郁结的心情。
不过最后雷子还是去了,因为季家除了季少外还有一个季芸芸,季芸芸甚至没有听雷子说完,就大方的说:“那你这几天不用上班了,我跟季尧说。”
于是,晚上十一点,苏洛带着自家员工及本来准备来把她的店砸成碎片的混蛋们坐上了去吉首的列车。
软卧包厢里只有苏洛一个人,有人敲门,苏洛将门打开,外面站的是雷子,将打满的热水瓶递给苏洛,问:“通知少爷吗?”
苏洛想了想,说:“他如果问你你就照实说,如果没问,明天早上再告诉他,好吗?”
“是。”
雷子应过一声便去了隔壁包厢,再没有一句多的话。
苏洛一直到隔壁包厢的门也关上了,才关上门,躺回到铺上,雷子让她想到多年前的某个小混蛋,话不多,却好象什么都懂,好象总是心不在焉,却从来没有他想不到的事。
-到了吉首,去凤凰还要再坐一段的长途汽车,一直到天擦黑的时候才到了凤凰,下车的时候天下着小雨,再加上晚上山里的寒气下来,穿着短袖短裤的人都觉得有些冷,所幸定下的旅馆离汽车站并不远。
到旅馆换了衣服,吃过饭,回房洗个澡,苏洛便睡下了,季尧觉得苏洛这样一个女人实在让人无法忍受,长得一般,没什么钱,无任何社会关系,还不听话。
苏洛觉得季尧这样一个男人实在让人无法忍受,她甚至不想说这个男人身上有什么缺点,因为除了一副皮囊还凑合,她几乎找不出任何优点。
可这两个人还是躺在同一张床上,一起坐在阳台的桌子边看沱江上排着队游来的鸭子,听着苗族的山歌,漫步在古镇的青石板小路上,就好象他们本来就是约好一起出来旅游的情人一样。
像季尧这样极自我的男人绝不会因为任何一个人而让自己不高兴很久,他的快乐好象与生俱来,谁也带不走,至少苏洛带不走。
而对于苏洛,如果她会因为一个人而不高兴很久,这个人一定不会是季尧。
导游早就把其他人都带出去玩了,雷子不认为季尧和苏洛需要导游来带,也就没有叫他们。
在路边的苗族阿婆手里花两块钱买一个不知名的野花编成的花环,扣在苏洛的头上,苏洛轻轻一笑,季尧就乐了,揽着她说:“花姑娘,今后你就归爷了。”
苏洛以为季尧不会喜欢凤凰,因为这个地方实在是太旧了,而季尧好象生来就应该沉浸在那种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当中才对,可是他意外的玩得很开心。
指挥着人力车夫在被岁月沉淀得凹凸不平的石板小路上狂奔:“五分钟跑完一圈,爷给五百!”
苏洛的苦胆都快被颠出来了。
抢过桥洞下流浪乐队的小鼓胡乱拍上一气,对着众人露齿一笑:“听出爷打的什么曲子了吗?听出来的给五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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