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他看着卫晗，讽刺的笑了。
“你想找倪潇月当金主”
卫晗被这个明显鄙夷的眼神激得差点炸毛，可是他的确存了这份心思，对视起来，十分心虚。
他梗着脖子，弱弱道“我这不是想给自己找个出路嘛，你要是不想把握这个机会，又何必占着坑不拉屎呢，把机会让给别人，也省得为难你自己嘛不是”
秦冉薄唇一掀“所以你找我套话，目的是想接近倪潇月”
“不是嗐，也可以这么说，”
卫晗索性豁了出去，“秦冉，你帮我问问，倪总她还要不要人你不是有她的联系方式吗，替我介绍介绍，不会少块肉，哥们我要是成了，肯定不会亏待你，怎么样”
东西收好，秦冉不可自抑地蹙了眉。
他压根不想搭理卫晗，将书包跨在肩上，直接朝门口走，卫晗屁颠屁颠跟上去。
“我这都放下自尊了，你也给句话啊兄弟我知道你觉得这是个坑不想跳下去没事，兄弟我代你受过还不行”
眼巴巴跟到门边，秦冉终于停下脚步，卫晗一喜，不依不饶。
“怎么样你反正也不想去，我替你去你也不亏，各自欢喜，一举两得不用你出多大力，就替我侧面问问。”
“我不会问的。”
秦冉目光直视卫晗，笑也不笑，像是看着难以理解的生物。
“想问，你可以自己问。”
“诶你我这不是没倪总的联系方式吗”
卫晗嬉皮笑脸，“要不你给我”
“我有，”
秦冉冷哧一声，“但肯定不会给你。”
“卫晗，”
他加重语气，眼里有警惕，“拉皮条的事情，我秦冉不做。”
话音刚落，不再给卫晗开口的机会，秦冉直接单手用力，哐当关上铁门。
留下卫晗愣在房间里，噎得半死。
“什么拉皮条我就是问问而已你才是皮条秦冉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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