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楼老太太和她舅舅,却都是那种给过她希望又叫她绝望的人。
花荫能够做到平凡对待已经不错,既然当初没有办法保她,为什么话说的又这样美好。
即便是想要让她体谅体谅,怎么都该找个人问一下她的近况。
楼老太太因知道她不是亲生的所以狠下了心,可在她死后也想要用金钱偿还花荫,虽说花荫接受不接受又是另说。
只有她舅舅,花荫是最搞不懂的。
怎么说,原主也是他亲生的侄女儿,是他同胞妹妹的女儿。
不管怎么说,过问一下总不至于如何。
不然,她就是死了,身为舅舅都不知道。
这听来难道不可笑吗?
若是真的就穷死了,那些贱卖了儿女从此不再见面的人,花荫还能理解。
但他舅舅是官身,再清廉再穷,可她外婆那一辈留下来的积蓄也能维持着小康的生活。
又不穷,过问一下也不会少块肉,那为什么如此狠心呢?
楼二娘见花荫表情淡漠,虽然不知道她与舅家发生了什么,却也不敢过问。
因为如果问了,很可能会钩起花荫不开心的回忆,所以才说中庸最难呢。
“这也是昨天的事儿了,你舅家说来了鄞都。
才去过姬家,人说你去了我这里,所以才派了家里人找上来,托我告诉你,说有空去他家里坐坐。”
其实楼二娘也纳闷儿,倘或真的要找花荫过去,这次碰巧人不在,也没有必要去了别人家再问一遍,倒好像他们家多急着要找花荫一般。
花荫垂着眼帘说道:“我最近才来了姐姐家里玩,过段日子也不得空,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出来呢。
又要过年了,家里忙着祭祀祖宗,哪里有那功夫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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