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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庄这个时候眼睛睫毛上已经坠了泪水,可却是倔强的不愿意落下。
过了一会,他再看着方致远的时候,眼睛里的色彩亮人,眼睛带着泪,可却是笑着说道:“阿庄,我再也不会说配不起你的话了。
你说的对,我能跟你把日子过的好,那才是对的起你的情谊,而不是天天担心这担心那。
是我想左了,过日子还是得用心才是,日子还是靠人过,自己的日子,我们自己才能觉得好不好,旁人的话,于我们又于何用。
换不来一粒米,一块肉,自己的日子自己过,才是正理。
阿远,你放心吧,我不会再左性了。”
看着刘庄解开了心中的郁闷,方致远才放心了。
他想:或许,这次的麻烦也不是一无是处的,至少,让他和阿庄开诚布公的说开了,没让阿庄在暗自伤神了。
刘阿么回来的时候心情不错,瞧着方致远还没走,他赶紧催着方致远回去。
毕竟刚刚才闹的那么一出,方致远要歇在他们家里,给那些长舌哥儿知道了,又有说他家孙子的不是了。
刘阿么今天算是看出来了,这村里人看着他定了方致远,心中不平的很呢。
一个个传着他孙子的坏话,不就是眼热他家孙子的好亲事吗?可惜啊,他们说出花来,他家孙子照样嫁了好人家,他照样享着孙子孙婿的福,让他们自己憋着气,眼热死算了。
方致远这才赶了骡车回来方家。
一回来,方曾还在等着他呢。
陈墨带着小团子也没睡,小团子现在是白天呼呼大睡,晚上精神抖擞。
方曾和陈墨又疼小团子,小团子一醒就陪着他玩。
小团子已经九个月了,刚刚会爬半个月,这时候正是好动的时候。
方曾把家里的家具都给包了边角,把正堂也铺了地板,天气已经不冷了,为着给小团子爬,地上还是铺着厚厚的麻布和毯子。
陈墨坐在地上放开的棉被上,拿着拨浪鼓摇着引着小团子往前爬。
方致远一回来,小团子就兴奋了,也不管他阿么那儿的拨浪鼓了,小头就拐了个弯朝着方致远这儿爬了过来。
好在地上空旷又铺了东西,陈墨就没拦着。
方致远看着自己的小表弟朝着他来了,就疼痛了。
小团子现在特别喜欢抛高高和骑大马,抛高高自然是他爹出马,骑大马就是他这哥哥出手了。
这不,瞧着方致远回来,小团子的眼睛就亮了。
嘴里哈哈的流着口水,那小蠢样让方致远不忍直视。
方曾却是笑呵呵的说道:“虎子,看你家弟弟多喜欢你。
看着你都流口水了,你是不是背着我们给他吃东西了,每次瞧着你就要你。
你可比我这亲爹受欢迎多了。”
方致远听着舅舅的话,怎么听怎么觉着酸。
这是吃醋的节奏吗?
方致远心中暗叹:舅舅啊,你家的小团子贼精,知道心疼他爹,骑大马都找我这个便宜哥哥啊。
你难道没发现,他儿子是高兴他的玩具回来了吗?
果然,方致远抱起小团子,小团子老是晃悠的不安生。
方致远认命的趴下,方曾抱着小团子坐在方致远的背上,扶着他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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