砖块粗糙,要靠还是让徐邺靠,省得蹭破他的皮。
陆礼川知道自己自私,被养得太好,从没在旁人手里吃过苦,所以到现在都一直有恃无恐,就仗着被偏爱。
他有时候觉得自个就是天生的坏种。
所以才敢在这样的地方色胆包天勾引一个嫌弃他的男人。
“徐邺,你想不想操我?”
陆礼川问这句话时抢走徐邺嘴里的烟,然后主动献吻,伸出舌头一点点撬动老男人冷硬嘴唇,调情的意味很明显。
温热,湿润,像希腊神话里放荡的蛇妖,不断蛊惑神经。
“问你话呢。
“
“你不会不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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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邺抬起眼皮,面临挑衅之后他表情丝毫没有软化,只是将陆礼川的两腿分开,然后抬手托起臀部的软肉,一个极为亲密羞耻的姿势。
陆礼川彻底不需要力气,全部身体都依附徐邺,细长的手指夹着从前嫌弃过于辛辣的烟,五块二一包,烟里滚烫,廉价且野蛮,正如徐邺这个人般。
陆礼川屈尊降贵似的含在嘴里,然后吐烟雾在徐邺脸上,语气笃定无比,“你光看我就硬了。”
徐邺鼻尖充斥的烟草味,抽了太多年早就闻不出分别,沙哑低沉的声音夹杂情欲,“是,给操么?”
“当然给,为什么不给,我又不吃亏。”
陆礼川咬徐邺的耳朵,声音极为轻,不知死活极了,还故意说道:“我刚来这儿的时候,口袋里带着避孕套…其实你想射进去也不是不可以。”
“算了,你太凶,我怕被干死……”
言语极端欠操,自找苦吃四个字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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