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渺却摇头,“如果是神明做的话,应该不用查就知道了。
神明的一举一动都被天道观察,制约,束缚。
哪怕是稍有一个反叛的心思都会被察觉。
但当然也有例外。”
他一边说着一边看向应闲璋。
此时应闲璋正直勾勾看着越初喝完的透明奶杯,偷摸摸从他身前拿了过来,用手指在杯子内侧沾了些奶渍,又舔了舔指尖。
甜甜的。
然后拿手肘猛杵了一下应九,“我也想喝。”
应九:“要不你试试自己挤?你看越少爷的表情,他可能已经不准备要这个杯子了。
没事没事,我一会儿就给你换个新的。
咱们不用他碰过的。”
·
“去了公司小心些。
你那点破事,指不定有人给你使绊子。”
越初今天还得回趟公司,毕竟恋物癖那事已经在热搜挂了一晚上了。
祁宴要去给越初找找治胳膊的法子,故而便让雪渺陪着他去了,至于应闲璋,自然也是要挤进来的。
此时越初一个人坐在最后一排,一副爱听不听的样子,但从后视镜里祁宴和应闲璋都能看到越初好像不大舒服的一直挠脖子。
祁宴:“烟瘾犯了?”
“啊。”
越初坐直了些,“没事,下车就好了,不抽了。”
听他这么说,应闲璋便将已经放在内侧口袋的手抽了出来。
关于越初的烟瘾,他问了问应九,应九只说是他十二三的时候可能就染上了,来家里的时候烟瘾已经很严重了。
祁宴猜是什么原因被迫染了,但为了不让越初过分回忆以前的事,他们便都也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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