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子君可能真的是富贵浮云惯了,轻飘飘地说了句“还好吧。”
姚骞很欣赏他的轻财重义,笑眯眯地说:“谢谢子君哥!
云哥回来我们好好喝一顿!”
转身把珠子塞在了自己叠好的被子里。
佘子君见他吃完饭,径自拉过他的手腕号起了脉。
姚骞自然和他聊起了医术,“子君哥年纪轻轻医术就如此精湛,家里长辈都是行医的?”
佘子君羞愧地清咳一声,不敢承认自己“年纪轻轻”
,轻描淡写地回答:“不敢当,我只是学的早,家里没有大夫。”
“那就更令人钦佩了,一定是你天赋异禀,天降奇才!
哎,你说我哥的医术到底咋样了?”
姚骞早就想问这个事了,不好当着云彦的面问别人,此刻时机正好。
对于云彦耐着性子学枯燥无味的医术,佘子君很是钦佩,尤其他是为了惜取眼前人而做出的改变,面色不由郑重道:“云彦既有天赋,又肯用功,仅用一年学会望闻问切,尤为难得。”
换了只手腕搭着,他慎重思考着说:“如今,他的医术和寻常郎中别无二致,一般小病微恙都能辨明医治,疑难杂症的话,尚需更多历练。
你这次的药,他就用的非常妙!
不然,你至少还得躺两天!”
姚骞听完又是庆幸又是激动,面上不自觉露出轻松的笑意,小嘴甜甜地恭维佘子君:“多亏子君哥教导有方。
哥我还是有些好奇,你这珠子,是诊金吗?”
“呵呵呵,”
佘子君看着姚骞少年模样,不由笑出声,想到他们以后要做的事,顺带暗语提醒青年。
他认真地问姚骞:“在你心中,最贵重的是甚呢?”
最贵重的东西,姚骞第一想到的是金钱,然后又觉得是名声,思来想去,他诚实地说:“于我而言,当下最贵重的是,吃饱喝足吧!”
“记住!
命最珍贵!
金钱权力都是其次。”
佘子君语重心长,讲起了别人用曾经拼命得来的珠宝寻自己换命的往事,故事是某个人的经历,照见的却是许多人追名逐利的倥偬一生。
喝完药,姚骞发现佘子君又开始看书,夕阳的光晕覆在他的头顶、肩膀,使他整个人看上去更像一位超凡脱俗的神仙。
有风声从门缝打着哨,他也不为所动,看的十分投入。
姚骞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屁股擦着毡布挪过去一瞅,愕然道:“《志怪杂记》?”
佘子君移开书,看着姚骞兴致盎然,直接把书递给他,“喜欢就送给你。”
姚骞连连摆手,“不不,我以为你读的是医书,这不是医书吧?”
“不是,医书太枯燥了,不如这种书有趣!”
佘子君露出勾人心魄的笑容,“你不想知道它有何趣味吗?”
姚骞顺着他的话应和,“有甚趣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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