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只和程泽生相认,没有去找父母?”
“这个……真的很难说,总结起来就是三个字,不熟悉。”
“最后一个问题。”
何危双手撑桌,低着头,音量降低到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见。
“你之前——是缉毒警吗?”
———半夜三点,何危带着一身疲倦回到家里。
之前心思一直扑在工作上,还没什么感觉,歇下来之后,抓程圳清时吃的那记肘击开始作妖了,胸口一片沉闷,呼吸都扯着肌肉在隐隐作痛。
他昨天没回来,桌子上放着一份外卖,一看就是程泽生买的。
但他现在没什么胃口,主要是胸口难受,只想回房间擦跌打药好好休息。
上楼之后何危站在门口,瞄一眼程泽生的房门。
这么晚他早就睡了吧?还是别去敲门打扰,有些问题明天再问。
其实程泽生在听见对面房门打开时已经清醒。
他今晚买的是手撕鸡,等一个晚上何危也没回来,猜到他是在局里加班,便把手撕鸡留在桌上,何危回来总能看到。
不知为何,没有和何危聊两句,互动一下,今晚的夜十分漫长。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大约一点多才睡着,还睡得一点都不沉,在听到对面的门锁响动时,瞬间清醒过来。
程泽生一骨碌爬起来,去敲何危的门。
不一会儿房门缓缓打开,屋子里没有开灯,一片黑暗中漂浮着刺鼻的云南白药气味。
“你受伤了?”
程泽生啪一下把灯打开,问出口时想起时间不对,何危听不到他的声音。
何危甚是无语,他累得不行,正是打算擦完云南白药就上床睡觉了。
程泽生把灯一开,房间里亮如白昼,还怎么睡?【你受伤了?】床上多出一张纸条,何危放下云南白药。
撕一张便签回信:【嗯。
你怎么还没睡?】程泽生更加睡不着了。
虽然他们干刑侦的跌打损伤实在是常态,但作为“室友”
,不闻不问似乎不太好。
程泽生左思右想,又撕一张纸,问他伤哪儿了,哪个歹徒还能把他弄伤。
何危坐在床边,裸着上身,正在揉开胸口那块乌黑泛紫的淤青。
他拿起笔,回了简要无比的两个字:【你哥。
】程泽生先是怔愣,随即想起隔壁世界的哥哥还活着,并且还是在逃犯罪分子。
他实在想象不出程圳清和何危动手会是什么场景,毕竟在他心中他哥只会对犯罪分子下狠手,对同行出手还真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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