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丰昌街上突然多出来一队阙德宗的弟子,都是白流不曾见过的,应该是外门的弟子。
一队正经大宗门的弟子在这个偏僻小镇是十分惹眼的,大家都围在街两边看热闹,白流混在人群里听着众人的议论。
这灵鹤宫不就是丢了个宝物吗?怎么阙德宗的弟子都来了,难道是什么稀世珍宝?
啥宝物啊,灵鹤宫一个做赌场生意的,能有什么宝物,我听说是这灵鹤宫里出了人命。
人命!
他们难道把输钱的人给杀了?不是说他们掌柜的是个大善人吗?路过的没钱的修士还能不要本金上赌桌的。
呸,哪有这么好的事,开赌坊的能是什么好人。
......
这么快张伟的死就捂不住了?难道是有人去偷偷揭发了?这背后之人尾巴也没藏好啊。
白流这边正猜测,灵鹤宫那头就已经有动静了。
那掌事领着阙德宗的弟子往沛川镇的方向走去,嘴里还说着什么。
白流跟着人群往那边挪,原来这些人是来查灵鹤宫里伙计的死因。
按理说,这灵鹤宫的事情他们内部是绝对不想让阙德宗插手的,他们私底下的勾当做的虽隐秘,但是却经不起细查,这么多修士在灵鹤宫销声匿迹,总会让人起疑心。
那只有那两个炎烈宗的弟子了,他们出来采买,人却死在了阙德宗的地界上,旁边还躺着一堆灵鹤宫伙计的尸体,怎么都说不过去。
果然,在两人身死之地,身穿炎烈宗服的几人正一脸严肃的看着阙德宗的人。
“你们阙德宗好大的能耐啊,随意虐杀我宗弟子。”
一个看起来像是掌权的花白头发的人站了出来。
阙德宗这些小弟子也不怂包:“这位长老,你看清楚,我们灵鹤宫的可全都死了,他们中修为最高的也就炼气二层,你们弟子都炼气八层了,怎么都是他们欺负别人吧。”
炎烈宗这位长老一脸怒容:“谁知道你们有没有暗中派高手灭口,我这两个弟子昨日带着足足一千中品灵石出来采买物资,结果今日就发现被人杀了,就连灵石都不见,不是你们杀人越货还能是啥。”
......
白流就这么抱着胳膊看两方争执不休,加上灵鹤宫掌事在里面搅混水,最终阙德宗的一口咬定,人不是他们杀的,灵石是这俩人赌输的,甚至还有人作证。
但是呢,人既然不欠你钱,却死在了你灵鹤宫手里,怎么都得给个说法。
双方都觉得自己委屈,但都不想把事闹大。
一边是自己的弟子偷偷赌博被人杀了,传出去有损宗门颜面,一边呢,又怕深究查出来那些龌龊勾当,互相一合计最终就是灵鹤宫赔偿炎烈宗2000中品灵石,外加三天的生活物资,但是丰昌镇的路障得免费半天。
虽然炎烈宗长老觉得这事自己没有过错,但是看在前面的赔偿上,还是答应了。
最终损失最大的是灵鹤宫,掌事一脸菜色,但却不敢反抗,相比这些灵石,他更不愿意张伟的事暴露出来,只得不情愿拿出赔偿。
沛川镇免费对丰昌镇开路障倒是方便了白流,沛川镇紧邻崇涧峰,从沛丰镇穿过去倒是省事不少。
白流到沛丰镇时怎么也没想到,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也能碰上熟人。
寒霖本来是被派来处理师弟的事情,但是路上耽搁,到的时候事情已经处理好了,他看见远远走过来的白流既吃惊又高兴,于是乎抬脚就迎了上去。
白流看见寒霖就跟看钱袋子似的两眼发光,想想上回,单是看到自己破落的宗门便大方的塞给她一千上品灵石,这回不知道土豪哥会不会继续发扬优良传统。
想到此,白流笑的更加灿烂了。
“土豪哥,在这里都能碰到,真是缘分啊。”
这生硬又油腻的搭讪啊,白流觉得自己十分的狗腿。
寒霖见她热情的态度眼里笑意上涌:“你怎么在此处?又是来寻什么灵植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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