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负了这一层关系,实际上已经不重要了。
神熇没想到她会这么说的,那平淡而舒缓的语气——这才是将死之人的样子。
“我想问你,甲子会的事。”
忽然间,神熇仿佛回到了当年。
当年,她第一次见到韦鸢,不知道要怎么相处,言语拘束,神情紧张,表现别扭。
只是那么一瞬间罢了。
听了这话,韦鸢忽然就笑了起来。
她看着神熇,浅笑道:“开个头。”
这么一来,神熇就犯了难。
来的路上,她想了许多,也想过对方的反应,有准备了对策的。
但是,韦鸢的反应出乎她的意料。
这出乎意料的反应,是给了神熇方便的。
只是,神熇突然就不知该从何问起了。
韦鸢这样的态度,她该是什么都可以问,可这时候就得考虑对方的情绪了。
“你,为什么加入甲子会?”
终于,神熇还是问了一个不那么痛快的话题,韦鸢很痛快地接过这个话题。
“当年,我们全家成为罪人,流放烟瘴之地,几代人的心血全都白费了。”
话题是沉重的,韦鸢的语气比较低沉,“我不甘心,我想报仇,我恨那些人。
这个时候,甲子会的人来了。”
说出自己的怨恨时,韦鸢没有大喊大叫,她仍是平静,语气转向平缓,像是说着一件不相干的事,“他们说,加入他们,可以报仇,可以过上好日子。
所以,我就加入了。
当然,这是有条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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