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管夜枭带人还是不带人他都惹不起,都是要禀告占了他城主府的重光的。
但是问清楚的话,至少能让他判断是走还是留!
要是万一两大势力在他海因斯开战,他唯一能选择的只有一件——卷铺盖滚蛋。
他打死也不要留下来做炮灰!
“这……这……”
亲兵一头冷汗,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可急坏了等答案的尼撒,他气冲冲的上前一把拽起亲兵的衣领:“这什么?你快点给我说清楚!
他到底有没有带人来?!”
“城主,您,您还是亲自去看看吧!”
亲兵可怜兮兮的抬手抹了一把汗,看着尼撒。
那种情况,他是从来不曾见过,你叫他如何禀报?许久没有碰的面具,再次戴起来很是有些不舒服。
就如同这想甩却无论如何都甩不掉的身份一样,让隐的心情坏到了极点。
因为已经到了海因斯的近郊,隐的步子迈的并不快。
在浩浩荡荡的丧尸族队伍里,隐的身影印在城墙上海因斯守卫的眼里,格外的显眼。
呼哧呼哧爬上城墙还来不及喘口气,尼撒就被映入眼前的场景吓了个透心凉。
他做梦也没想到,传说中的尸海战术会有一天用到他的头上。
“开门!”
不等尼撒想出对策,就和城墙上所有的士兵一样,听到了耳边响起的低喃。
那是通过精神干预,直接投射在他们脑海中的,根本没有任何拒绝的可能。
与此同时,城主府的大殿上,端坐着的黑发男子嘴角勾起了一抹浅笑,满意的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终于来了。”
宿命在摩卡的摘星酒馆里,夜枭在鬼的帮助下,不顾酒馆内侍者的强力阻拦,毫不客气的冲上了二楼一间密闭的房间内。
厚重的窗帘隔断了外界能入内的唯一光源,夜枭她们撞开的房门,也不能驱散屋内阴郁沉寂的黑暗。
长发的主人背对着他们的方向静静的坐在窗边,如同一件毫无生气的人偶娃娃。
对,有了这个认知的鬼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如果说从他跟着夜枭进入这房间之后有什么觉得不对的话,那就是眼前的那个人,在夜枭口中几乎可以做到无所不能的酒店老板,身上感受不到任何活气。
“救他!”
夜枭却没有去理会身后鬼的诧异,她径直扑过去,趴伏在那人的膝边,如同溺水的人抓住求生的浮木一般。
即使看不到,鬼也能猜测到,夜枭现在的表情,应该是付出了全部希望的等待和渴盼。
鬼并不知道这个酒馆老板的底细,也不知道为什么夜枭会如此的信任他。
但是只有一点在他的心底根深蒂固盘旋不去——他对这个人没有半分好感。
大抵是因为,他的存在太过诡异。
而且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很危险!
“抱歉,我不能答应你去插手。”
许久,就在鬼以为那边的人根本就不存在时,如金属摩擦般刺耳的音调缓缓的响起在这静谧的室内。
也打破了鬼最后的一丝好脾气。
“夜枭,走,我们自己去想办法!”
“咯咯咯,她是不会走的。”
鬼突兀的插言并没有让那位老板感到生气,她用令鬼头皮发麻的笑声告诉鬼,她现在的心情反而很不错:“丫头,我早就告诉过你,这场一开始就错位的纠葛,总会有必须要面对解决的一天。
现在,正是时候。”
“至于你,小子,被卷到这场纷争中的人,你也一样逃不掉。”
令人窒息的沉静中,鬼被这突兀响起的呵斥吓了一跳,那种感觉,就如同被蛇盯上的青蛙,黏腻阴冷,他忍不住后退了一步直到门口,才让混乱的心绪冷静下来:“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不过是因为夜枭非要来找你而送她过来而已,如果不是她坚持,我几乎连这个城市都不会涉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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