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车停在小区楼下停车场,他用西装外套裹着手臂,提着蛋糕上楼了。
开门的是吴阿姨,吴阿姨接过他手里的蛋糕,道:“小蕖已经睡了。”
纪征往一楼卧室看了一眼,问吴阿姨:“我记得您以前是护士。”
“是啊。”
纪征指了指书房,道:“帮我个忙。”
吴阿姨跟着他来到书房,看到他胳膊上不轻不重的一道刀伤,骇了一跳:“哎呀,这是怎么回事啊!”
说着已经从书房里找出医药箱。
纪征坐在书桌后,把胳膊搭在桌子上,按着手机淡淡道:“消一下毒,然后包扎就行了。”
在吴阿姨用碘酒帮他伤口消毒时,他又给夏冰洋打了一通电话,通倒是通了,但还是没人接,第二次打,依旧没人接。
他有些乏累地放下手机,靠在椅背上看着吴阿姨往伤口上撒药粉。
他手臂的伤口扁平,创源光滑,目测长度不超过两厘米。
他的父亲是退伍老兵,爱好收藏军刀,他受其感染,也了解过一些国内外的各种军刀。
而刚才在桥洞下碰到的那个男人用的刀似乎和父亲曾收藏的一把军刀有些相似……“纪医生,你手机响了。”
纪征想的出神,经吴阿姨提醒才发现手机在桌子上震动。
是夏冰洋打回来的,纪征接通,还没说话就听到夏冰洋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喊道:“蹲下蹲下!
抱头!”
背影音呼呼通通,人声嘈杂。
“那个黄毛,我让你蹲下你他妈听到没有!
东子,把他铐起来!”
纪征撑着额角,听着夏冰洋在电话那头生龙活虎地骂人,本来神色疲惫的脸上泛出极浅的笑意。
迟了好一会儿,夏冰洋才喘着粗气道:“纪征哥。”
纪征轻声问:“忙吗?”
“不忙,你有事?”
虽说不忙,但他听到夏冰洋又咬牙‘嘶’了一声,不知冲什么地方低吼了句闭嘴。
纪征察觉到他那边的状况不乐观,所以直接切入正题:“我刚才在718旧桥洞撞见一个人。”
电话那头的夏冰洋在满屋子的杂乱里翻正一把椅子,往椅子上一坐,无视蹲在墙边盯着他的七八双仇视的眼睛,有意压低了声音:“你去旧桥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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