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块钱放进吉他盒,大叔有点差异地看我。
我就指了指裴嘉言的方向又指了指那把吉他,低头和大叔说了几句话。
他笑着点头,把吉他解下来交到我手里。
这动作让围观群众又陷入了狂热的八卦环节,我没理他们,也紧张地不看裴嘉言。
调了下吉他的音,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我很久不弹吉他不唱歌,知道自己聋而且爱跑调,但一时兴起受了刺激,总想做些什么。
我没法求婚,不过可以求别的。
裴嘉言手足无措,他还不是全场焦点已经开始脸红。
很久很久以前我听过一首歌,在酒吧街外面。
隔壁livehoe的主唱被甩了,抱着心爱的民谣吉他在路边弹,弹到一半哭了。
我记下来歌词后内心很受震撼,想要倾诉,暂时又找不到对象。
现在找到了,所有的美好的集合体,就站在理我三步远的地方。
裴嘉言喜欢向日葵,因为他是小太阳。
我是向日葵。
那首歌唱:“这是我一生中最勇敢的瞬间,远在世界尽头的你站在我面前。”
裴嘉言不知道,他从那场雨里冲进贫民窟,湿淋淋地躲在我的房子外面,狼狈不堪的样子在我眼里,一直都闪闪发光。
他是黎明地平线,也是我永恒的终点。
我可能跑调了,我的嗓音也不算太好听,但还是坚持唱完副歌了。
周围人都在笑,有求婚小哥珠玉在前,他们纷纷猜测是不是也有个女孩子听着这首情歌会热泪盈眶。
六根弦扫过,按住,到此为止。
我把吉他拆下来,双手插兜走向裴嘉言,停在他面前时旁边所有的声音都像海风一样飘到了很远的地方。
“裴嘉言。”
“明天和我去约会。”
我没有要征求他的意见,这是个很装逼的陈述句,说完自己忍不住尴尬得偏过头了。
身后的大叔很应景地弹了一组和弦。
有个女生带着笑喊:“答应他!”
而我看不清裴嘉言的表情,他把向日葵抱起来遮住了脸。
end小岛后来可能还是会去把松饼店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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