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都：“还没有。”
齐贝：“这话难道不应该我来问吗？谁让你问的。”
黎都：“嘿嘿，我们什么关系啊，这种小事我来帮你就是。”
“难不成你知道我想问什么？”
齐贝刚站起来不久的身体差点有坐回床上，她看了一眼浴室方向，出了门，在外面沙发坐下。
黎都：“好吧，是我自作主张了，我把账号给你，你自己问吧。”
黎都：“你是不是在帮你那警察朋友。”
齐贝：“嗯，现在也是你朋友了。”
黎都：“谢谢这么看得起我，我可承受不起。”
“小贝，我洗好了，你去吧，”
莫瑶裹着浴巾斜靠在门边。
“发过来，睡了，”
齐贝发完，退出界面。
迷迷糊糊的，齐贝听到电话铃声，然后一个激灵，她坐起身，四周漆黑一片，只有被翻扣在桌面上的手机发出点点亮光，还伴随着响亮的声音。
她自己的手机安静的躺在桌上，手机铃声是莫瑶的。
她摇了摇睡着跟猪一样的莫瑶。
“怎么了？”
莫瑶半睁着眼睛。
“你电话响了，”
齐贝道。
莫瑶翻了一个身，手伸向桌面去摸索手机，然后摁了关机，接着睡。
齐贝正想躺下，自己的手机就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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