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在手里按了按,又出其不意地给詹千蕊扔了回来,抱枕蹭着她的脸蛋,撞在了身后的床头。
詹千蕊被吓到了,整个人从床上跳起来:“你是不是想砸死我?”
宣优摆摆手,悠悠地转过身:“我的手是有准头的。”
不理会身后詹千蕊的张牙舞爪,宣优袅袅婷婷地往门口走去。
当她把房门关上的一刻,她不自控地叹了一声。
还是没有办法,把以前的事情说出来,就算是喝了酒也是不行的。
正如詹千蕊猜测的一样,那个男人,当他知道了自己并不是他的亲生女儿,甚至怀疑起了妈妈对婚姻的忠诚,他怎么可能控制自己的愤怒?
吴良全,本非善类。
宣优抚摸着左手臂的内侧,恍惚间有了灼烧感。
她垂下头,暗笑自己今晚太放任情绪了,过去了许多年,伤口早就结了痂,留了疤。
她再也不会感受到,那晚的疼痛。
燃着的烟头,在雪白的皮肤上烫下了印记,身体的疼远不及心里的。
宣优闭上了眼睛,逼着自己不要再去回想,当时的不堪。
然而,吴良全的话,宛如魔音穿耳,不受控地钻进了脑海:“既然那个女人,做了对不起老子的事,你也不是我的女儿,那么就由你来偿还。”
一字一句,不住地在宣优的世界盘旋。
她疲倦地捂住额头,背贴着墙壁,缓缓地蹲了下去。
太阳穴发胀,眼前金光乱闪。
她的心跳越老越快,呼吸的频率却越来越慢。
第二天来公司开会,在会议室里见到了早就到了的伊诺,正跟其他员工讨论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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