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难受。”
常岸原话转达给负责人。
那边应该又说了些什么,常岸问:“那我是不是能搬出去住?”
宋和初同样期待地等待着回答。
但常岸只是低低应了一声,又“嗯”
了几句,挂了电话。
“说什么?”
常岸把手机的提醒音量调到最大,放在了手边,又闭上眼瘫倒了回去:“说让你保持静止。”
“我还能怎么静止,在屋里躺着不出来吗?”
宋和初接了一杯水,有气无力地说。
“给我也倒一杯。”
常岸像蚊子哼哼一样,说完又叹气,“算了你快进屋吧,我本来就犯晕,看见你有点想吐。”
宋和初额角直突突:“负责人说你能换房走吗?”
“不知道,他说他上报问问,指不定咱俩要打包一起去医院。”
常岸说。
倒霉蛋遇上倒霉蛋,一天到晚意外横生。
宋和初没想到这一趟隔离真能隔离出事来,虽然常岸的状态的确像普通感冒,但一旦上报后走流程估计很繁琐。
他回了房间刚要关门,又听到常岸问:“你还有纸吗?”
宋和初找出压箱底的一包纸,回客厅隔空扔给他,问道:“还要什么?”
“不要了。”
常岸吸着鼻子,“记账上。”
宋和初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别记账了祖宗,你进屋睡一觉吧,别在这里戴个口罩躺着,一会儿闷死了。”
他并不太想管常岸,巴不得让他自生自灭,但他俩现在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不管实在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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