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受伤的人救回命,没受伤的人却不允许功败垂成,没死人是不行的,事态不够严峻怎么办,另想一辙,让人金蝉脱壳装死,可惜等他查到的时候,人已经出国当卧底了,为了保障卧底的安全,卧底一般都是单线联系,再回来已是十几年之后,什么真相都不重要了,他儿子已经被蹉跎了。
二姐差不多四十岁的人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哭,“我弟是什么命啊,家里安排的未婚妻怀了别人的孩子,自己喜欢的女人又是怀了别人的孩子,我们还不能说不同意,能娶妻就不错了,要是不同意,弟弟他一辈子单身怎么办?”
眼泪哗啦啦的流,二姐是真心疼她弟弟,心肝肺都疼死了,她弟弟长的多好啊,当年谁不说是她弟一表人才仪表堂堂,要不是当年那一出,她弟弟现在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十几年的厌恶女人,厌恶到最后,找了个女人还是二婚弃妇怀着大肚子的,她委屈得眼里都哭不完。
“让他娶那个女人。”
老爷子吐出最后的眼圈,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以后国庆的事,我都不会再管,他想娶谁由着他娶。”
老爷子站起来就走,一向风光的背影看起来有些萧瑟的气息,他有多疼儿子没人知道,连生了两个女儿,他母亲气的都跳脚,他都能隐藏得住脾气,却隐藏不住自己心中的焦灼,因为那段求而不得的求子渴望,他比任何人都喜欢他这个得来不易的儿子。
长的好看,又聪明,他怎么可能不疼,可也就是他所谓的疼爱,希望门当户对助他前程万里的心害苦了他唯一的儿子,尤其是当他查到他儿子所受的委屈之后,更是因为对手两家联姻地位在他之上,他无力报仇之后,他更恨。
这一次,他不脸面的放手,不管大院同僚的嘲笑,就当是他对他心爱儿子的补偿。
他怕了,他是真的怕了,他怕他那个性气高又死掘的儿子再遭受打击之后,毁终生,哪怕是那个女人的孩子不是他儿子的,至少他儿子有个蠢婆娘陪着,不至于孤单一生。
老爷子走了之后,老太太缓缓的收了眼泪,大姐也收了眼泪,也就二姐哭脱了相收不住声还坐在那哭。
“行了,别哭了,眼睛都哭肿了,回头出门的时候难看。”
老太太一脸嫌弃,拿着手帕给自己揉了揉眼,缓了缓呼吸。
二姐就是哭,“我难受,我就是难受,我弟多好啊,娶一个二婚离婚的,肚子里还带着人家的娃,一结婚就喜当爹。”
大姐慢悠悠的收拾了收拾自己的发型,从包里掏出一面小镜子也拿着一个手帕给自己擦擦眼,“我觉得挺好,听说了怀了双胎呢,是个能生的,尤其是八十年代青山峻岭连绵起伏的山头上,一家黄泥土坯建成的农家院子里,张美丽坐在木头打造的凳子上,靠在正屋敞开的木门上晒太阳,脑袋微微的低着,双手放在鼓起的小腹上缓缓的摸着。
屋外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是个好天气,指导员发现张美丽怀了双胎当即就求婚失败之后,一股作气闪电般的一系列安排,得到家中父母姐妹支持,迅速的请驻军领导当媒人,再次郑重的拎着礼物上门求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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