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翡翠剑的灵力彻底被封住了。
滕玉意心知有异,急忙又倒出一只痒痒虫放到翡翠剑上,然而无论痒痒虫怎样作怪,翡翠剑都像一潭冻住的死水。
滕玉意静静望着二人:“两位道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两人头一回奉命害人,难免有些难为情,绝圣一拍脑门:“观里还有事,在府上待了这么久,贫道先告辞一步。”
他一溜烟下了台阶,边走边道:“滕娘子,只需将药粉抹在肌肤上,痒痒虫便不敢靠近你了。”
弃智心里过意不去:“这个叫煞灵环,专用来封法器灵力的……滕娘子这把剑已经被封了,只有师兄才能解。
那个……明晚彩凤楼有品酒大会,那地方最近邪气重,师兄明晚会带我们去除祟,滕娘子,你要是愿意说出这剑的来历,可到彩凤楼来找我们,如果师兄心情好,或许当场会帮你解封。
言尽于此,告辞!”
滕玉意目瞪口呆,绝圣和弃智跑得极快,眨眼工夫就不见了。
她脑中转过千百个念头,悻悻然坐回亭中。
蔺承佑好手段,是她大意了,小道士是蔺承佑的师弟,师弟被人唬弄,蔺承佑怎会不知情。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一包虫而已,竟要她用一把神剑来换。
她强打精神,倒出几只痒痒虫来试,结果失败了,剑还是那柄剑,灵力却没了。
她仰头长叹,这剑足以傍身,弃之不用是不可能的,可是她不通道术,又如何解开“煞灵环”
。
真要去那个什么彩凤楼么?到时候会不会又有什么陷阱?
她揉揉太阳穴正要思量应对之策,春绒匆匆领着程伯进来:“娘子,程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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