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主,大鱼可是在后面的哦!”
孔雀笑嘻嘻的,丝毫不紧张,忆寒的心也安定下来。
她的身下方,那颗心脏“扑通!
扑通!”
跳得何其有力。
5正文锦寒联手,逃之夭夭地上的“死人”
纷纷爬起来。
望着那一个个风流神俊的男醒过来,若无其事的模样,盼鸿睁大了眼睛,一动不动地傻傻地瞧着,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而方墨却仍旧毫无反应,紧抱住上官忆寒不肯撒手。
他与黑衣人的胜负已见分晓:黑衣人多处受了重伤,胸前的剑伤最是厉害,随着方墨的剑势所向,胸前已被血浸湿一大片。
而方墨还是身轻如燕,衣袂飘飘。
“投降吧,你们!
再来十个也不是我的对手。”
一柄长剑指着黑衣人的胸膛,方墨面无表情地。
突然,房梁上跳下更多的黑衣人,都朝方墨围拢来。
段之锦一行人并不出手,只是在一旁瞧着。
而盼鸿却认为是天赐良机,她可以借机接近方墨,手持长剑奔将上来。
“哪里来的毛贼,光天化日之下竟来上官府打劫?”
可怜刘春梅,拉也拉不住她的宝贝女儿,只得眼睁睁地瞧着她去送死。
奇怪的是,黑衣人像似有人在指挥,一齐围着方墨,并不使杀招。
原来,他们的目标是方墨手中的上官忆寒!
段之锦的瞳孔缩了缩,一道精光直指方墨,寻思道:不杀方墨,意图捉寒儿的会有谁呢?是敌是友?突然,他脑海中闪出一个人影来,随着黑衣人向寒儿使出刀剑时逐渐清晰起来。
此人与方墨为友,可能更亲昵些,而与寒儿有深仇大恨。
世上最深重的仇恨莫过于杀父之仇,夺妻或夺夫之恨了。
与寒儿杀父之仇的是盼鸿,夺夫之恨的是——七公!
想到这儿,段之锦一股气血直往上涌,朝众人大喊:“方墨,你手里抱着我的未过门的妻,是何道理?难道想夺走我的妻么?问问我手中的剑答不答应!”
一把长剑挥上去,引得众黑衣人纷纷持剑相抗,与段之锦陷入了厮杀。
盼鸿停住长剑,傻兮兮地瞧着眼前场景,竟不知如何是好了。
到底是杀黑衣人救方公呢?还是帮黑衣人杀段公?这群黑衣人到底是帮谁是谁?她要不要再杀进去?刘春梅趁着此档口,一把拉过盼鸿站在一旁。
“傻妞!
这些人一个个都是咱们的敌人,让他们自相残杀,杀杀杀,杀得剩下谁,谁就是咱们的男人。
抢回家去,嘿嘿,等着!”
盼鸿一听她老娘的话,觉得万分正确,忙退出一群人站在旁边旁观。
待看到紧要处,她会呵呵一笑:“快些!
快些!
多死一个才好。”
这厢,段之锦一冲入厮杀的阵营,孔雀和七公也纷纷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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