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俊伟对凯瑟琳和李铭台说道：“不好意思，你们看到了，我家孩子精神实在不好。”
“是的，我看到了。”
凯瑟琳露出了理解的表情。
李铭台也露出了一点担忧神色，说：“姜夜，人家正问着问题呢你竟然也能睡着，看来你真的状态不好，那我们下次再来。”
凯瑟琳和李铭台站起身，准备要走了。
姜夜也站起来，但是感到一阵眩晕，他不得不扶住严俊伟。
不知道刚刚是真的还是做梦，但是疲倦感是真实的，他现在真的感觉很累。
李铭台连忙摆摆手说：“姜夜，别勉强了，你休息吧。
严先生，不好意思啊，打扰你们了。”
严俊伟虽然有些不快，还是客气地说了句：“没关系。”
姜夜撑着疲惫的身体冲着凯瑟琳的背影问道：“凯瑟琳，你问我什么问题的时候我睡着了？我不记得了。”
凯瑟琳说：“刚问完你托马斯有没有提起过‘女神’，你还没回答就昏睡过去了。”
“他没提起过。”
姜夜说道，“他没提过女神。”
“好吧。”
凯瑟琳有些失望，于是只得打算离开。
“等一下，凯瑟琳，我能问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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