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在半山腰停了下来,山高兀立,无法前行,萧煊抱着琉月下车,吩咐凌凡下山,交代好汇合的时间。
随后,萧煊带着她往前走,一路摸黑上了山顶,累的她腿都快断了。
山顶向阳的地方被人开辟过,建了许多庭楼阁宇,星火点点,美轮美奂,似天上的仙境。
萧煊一步未停,带她来到一处院落,听见一道惨痛的声音,忙拔步走了进去。
琉月也听到那个声音,无心观景,小跑着跟上。
只见灯火通明的庭院中,一个身穿牙白色锦袍的男子,面色惨白,双手紧捂两鬓,躺在地上,四处翻滚,样子看起来十分痛苦。
“王爷今日突然发病,神志不清,万不得已,我才送密报,请您前来。”
旁边的一名长相艳丽的红衣女子道。
萧煊一言不发,取下腰间竹萧,竖放在唇边。
悠扬的曲调似清溪缓缓流淌,涤去心间微尘。
不多时,白衣男子渐渐平息下来,在红衣女子的搀扶下,捂着胸口站起身,看向萧煊,声音茫远的似从天边传来,“六弟,你来了。”
萧煊关心问道:“二哥,现在可好些?”
琉月面上一诧,王爷叫他二哥?庆王不是在数年前,就已经因病去世了吗?眼前这个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出去浪,九点多才回来。
我去码字,老公去练器材健身。
他练完,过来说他要去洗澡。
我说,“去啊。”
老公问,“要不要一起?”
我(直视电脑屏幕),甩甩手,“自己洗去,别来烦我。”
然后他就走了,过了一分钟,我听见他在隔壁打沙袋。
一直打,声音还很大。
估计是气疯了。
我正想要不要出去安抚一下,他冷着一张脸过来。
拽着我的手,把我拖进了浴室所以,更新晚了。
不能怪我!
!
!
白衣男子身姿高挑秀雅,面容俊美非凡,嘴唇薄白,几缕墨发散乱地掉在额前,袍子皱巴巴的,上面沾着不少尘土草屑,却丝毫不影响他那通身尊贵儒雅的气度,像是从书中走出来的翩翩浊世佳公子,十足赏心悦目。
他喘息半晌,气若游丝道:“我好多了,劳六弟费心跑一趟。”
萧煊淡淡微笑,“你我兄弟,骨肉亲情,何来如此客气的话。”
寒暄几句,庆王的目光落在萧煊的身后,问道:“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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