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欢喜侬……”
“我欢喜侬。”
他们翻滚着,你一言我一句地追着,小儿学语般不厌其烦地反反复复一句喜欢。
“我欢喜侬,喜欢侬,欢喜侬……”
旗袍从床沿滑落到地上,白盈盈的耳边,除了心跳猛然的跳动,丁烈狂乱喘息中没完没了耳语的那句欢喜,什么都听不到了。
正月新年,洪爷在酒楼摆筵席宴请自家人,挨个给兄弟们派利①,丁烈带来了白盈盈。
“盈盈啊,上呢度坐。”
洪嫂亲自招呼,从丁烈手上把人接了,领到身边坐,“哇,你手上嘅鈪好靓呀,边度买嘅?”
「粤:盈盈,上这儿坐。
哇,你手上的镯子好漂亮啊,哪里买的?」
一桌的女眷都看过来,白玉手上一对油绿的翠镯,比得五颜六色的宝石小家子气,纷纷把手藏进桌子底下,只是嘴巴还嘟哝,要争个高下:“依家翡翠价格唔得嘅,都系黄金好啦。”
「粤:现在的翡翠不值钱,还是黄金好。
」
白盈盈不懂这些:“玉扼,系阿烈送嘅。”
「粤:手镯,是阿烈送的。
」
她不懂,却不妨碍她情真意切的欢喜,一颦一笑,都写在表情里。
与她们相邻的一桌,男人们也忙着推杯把盏:“唔好睇了,眼都要落嚟喇。”
丁烈觍着脸把目光从白盈盈身上拽回来,“洪爷,我敬你!”
「粤:别看了,再看眼睛都掉下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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