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街上可真闹热,对面的咖啡厅,来了一波少见的客人,他笑,转身回到桌边摁灭香烟头子,不小心将一杯滚烫的红茶全泼在卡洛斯身上。
“啊,对不起。”
祁天诚恳道歉。
金桂喊:“快点!
衣服脱下来,这种绸缎沾了颜色根本洗不掉。”
祁天忙补救:“我那里有烫伤膏,金小姐也来吧,顺便我有一件差不多大小的衬衣,全新的。”
天真的卡洛斯:“没事,没事,我去洗洗就好。”
就这么不动声色的,祁天装作全然未知的,踏进卡洛斯的房间。
被洗劫过一样糟糕的客厅,粉身碎骨的花瓶,地板上被碾成红泥的玫瑰花,墙上那枚带不走的弹孔,仍散发着一种劫后余生的危险气味。
金桂安慰受惊的爱人,自己想想也后怕:“怎么这个样子?我还当你们两个之间蛮好的……”
她对白盈盈说,“你也受苦了。”
卡洛斯躲在金桂怀里,他最喜欢看中国的画本,那些神秘失传的武功和侠客,中国人的拳脚真是厉害,他疼得直冒虚汗,还分出一点义气为白盈盈担忧:“太可怕了,Miss白,离开他吧,他太野蛮了,完全配不上你。”
祁天安慰了他们几句:“近来我会嘱咐人多留神,必定不让不相干的人再进来,你们也受惊了,早些休息,我带盈盈去我那儿歇一会儿。”
“去吧,去吧。”
金桂疲劳地送他们。
说来奇怪,白盈盈来过这里许多次,一次也没有进到祁天的房间,明明一次也没有到过的房间,忽然走进来,恍惚有一股莫名的熟悉。
一样的胡桃木家具,一样奶油色的壁,和卡洛斯的家比起来,祁天的房间冷落的多,好像一个随时准备要走的人,并无留恋把居室打造成安逸窝,唯是空气中淡淡的古龙香水和香烟的味道,证明他在这里暂留过。
“让我看看你的脖子。”
祁天手势很轻地抬起白盈盈的下颚,白色的脖颈上红色的勒痕,一侧镶着枚清晰的男人的指印,看得出,掐的时候使了狠力气,“我要是他,绝不会这么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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