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也是一种姿态。
我靠着这种姿态在二十一世纪里苟延残喘。
于是,自那夜以后,我又恢复了a市的那种下午去学校上课,晚上绽放美丽,上午补给睡眠的生活。
那样的生活,才是我习惯的。
在一周后的午后自习课上,佐舟递给了我一张纸条。
展开:前夜我去x吧,在那里我看到你笑了。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x吧那个物欲横流的世界因为你的笑而满堂生辉。
我莞尔笑了,说:“三顾呢?”
“三顾——倾我心。”
佐舟苦涩地回笑。
我略带嘲弄的说:“昨天下午你的话少了许多。
原来,这便是原因?”
“你——”
佐舟说:“很关注我?”
我说:“昨天,我的耳根清净了很多。”
不再理会他,我继续看我的小说。
这是我和佐舟至目前为止仅有的一次交谈。
能让池然去关注的人,没有。
池然只做自己,池然的世界里只有一个人,只有池然。
只是当晚当我在一新开的迪吧里出没后,我真的看到了佐舟。
事后才知道,他一直尾随而来。
自然,他亦看到了苏钦云,这一周一直充当我的“司机”
的苏钦云,我和他曾经的共同的古文老师苏钦云。
忘了说明,佐舟和我一样是转校生,他是从北京来的,家世显赫父母都官居国家要职。
他比我先到一个月。
另外,苏钦云为期半月的授课已经结束,他于我短暂的师生关系也已经终结。
苏钦云,他不是我的男朋友。
我说过,池然的男朋友没有超过二十岁的。
他,太老了。
我和他,什么也不是。
除了他会按时领着我用餐,除了他开车去我想去的任何的交际场所。
大部分时间,我和他都不说话。
他和我一样,是习惯而且喜欢沉默的人。
他见证了我的变化和两面。
白日里的冷傲冰漠,夜色下的妩媚多姿;白日里的清水雅然,夜色下的风情冶艳。
他只是沉默地看着,眼神深邃究不到底,不明白也不想明白他在想些什么。
在佐舟尾随我来到那家新开的迪吧的当晚,他在将红酒递给连跳几曲有些微渴的我时说:“让你多过一个这样迷醉的夜,我的心会有更难受的绞痛;看着你从一个男人的怀里舞向另一个男人的怀里的时候,我的心痛便会更增添一分。
所以,我要早些带你走。”
他的话,我视若未闻。
放下手中的红酒,我继续去往舞池舞动属于我的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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