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槐夏被按回车厢的时候还是懵的。
说来,这还是她噬心蛊除“侥幸侥幸。”
江槐夏抬手假装不经意露出自己手上的佛珠,笑眯眯的往里走。
“你不会对普化寺那帮不解风情的秃驴下手了吧?!”
柳清韵傻眼了,人都说普化寺高僧武功高强,德行天下,自己当年媚术大成都做不成的事情,居然被自己的徒弟做到了。
是的,柳清韵便是子夜阁的零八,一身媚术出神入化,无论男女,在她的蛊惑之下,便是性命也会乖乖奉上。
不过她平日的作风,倒是大大咧咧,很是恶劣,和她那名头,丝毫不搭。
江槐夏是知道自己师父当年那点破事的。
毕竟她酒后经常骂普化寺的和尚是贼秃驴,古板无趣又难搞。
想着,江槐夏笑意更浓,从领口拽出慧悟临走给她戴上的无事牌,在柳清韵面前晃了晃。
“你个臭丫头,不要太过分了!”
柳清韵一看,登时咋咋呼呼的就像扑棱的小母鸡。
江槐夏笑着望里走,却被柳清韵一脸凝重的把江槐夏拉住了。
“你真的知道,进前十意味着什么吗?”
柳清韵没了刚刚开玩笑的意思,一脸严肃的看着江槐夏。
“金线蛊。”
江槐夏一脸认真的看着柳清韵,没了方才戏谑玩笑的表情。
“你既然知道,就该明白,一旦进了前十,便是再也没有希望摆脱子夜阁,彻底失去自由。
纵然这样,你也愿意么?”
柳清韵眼底有深重的情绪在涌动,情绪似乎很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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