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六字诀》的运功方法,若是能练到小成,内力收放自如的境界,金线蛊便可轻松解除。”
见自家师父一脸嫌弃的捏着这小册子,脸皱成一团,江槐夏颇有些好笑的摇头晃脑。
小时候是柳清韵教她武功,现下轮到她做师父,倒是颇有些自得。
听了江槐夏的这番话,柳清韵一脸怀疑的翻开这小册子,仔细研读,很快便被这上面的动作吸引了。
这些年她教那群小萝卜头武功,旁的不说,各类功夫都算是略懂一些。
虽说这导引术特别了些,但也到底万法同源,她很快便掌握了其中的要领。
册子不厚,柳清韵很快翻完了一遍,开始在一旁的空地比划起来。
一遍下来,虽说内力还是颇有些波动,但比诸江槐夏那内力汹涌的模样,实在是好了太多。
抢了自家师父位置,懒洋洋瘫成一团的江槐夏,颇有些失望的咂了咂嘴,又啃了一口苹果。
本来她还想着,好生嘲笑一下自家师父,顺便装个高人,指点指点她的。
没想到这便宜师父竟然这么快就学会了,眼下也就欠缺些练习的水磨功夫。
感叹了一下你师父还是你师父,江槐夏原本看热闹的戏谑心态一扫而空,彻底瘫成了一条咸鱼。
而此刻练完一遍六字诀的柳清韵,激动的扑过来亲了江槐夏一口。
那眉飞色舞,大笑出声的模样,让江槐夏怀疑她受到了什么刺激。
重重的拍了一下江槐夏的肩膀,柳清韵大笑出声:“乖徒儿可真给为师长脸啊,老娘我有的回去吹了。
不,还要敲诈他们一比,让他们把以前坑老娘的全部吐出来!”
差点被拍到地里去了的江槐夏露出了一丝勉强的笑容。
师父啊师父,您可知您这言行,当真和您这天下凡所有相柳清韵像是被江槐夏这突如其来的坚定言辞给惊到了,蹙眉道:“傻徒儿,你已然得了自由,完全不必再卷入此事,这又是何苦?”
江槐夏摇了摇头道:“自解除金线蛊之后,子夜阁对我的追杀,便一日未绝。
惴惴不安,不知何时何地会有人窜出来的日子,我是不乐意再过了。
自由,更是从未彻底存在。
便是没有你这组织,颠覆子夜阁,也是我早就想做的,故而你也休要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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