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连照情不禁叹了口气。
晏齐听闻叹气声,回过身来:“怎么,晚楼的伤很难治么?”
“老毛病。”
连照情摇头。
皮外伤终究是伤不了白晚楼的,但他已然破损的道元之症,又该如何去治呢。
从前他还期盼能有一个忘忧丹,想着或许找到后,就能点了这盏灯,能替白晚楼寻到生机,所以假借找到忘忧丹的名义办这三花大会,或许有人能送上门来。
可是如顾青衡所说,这灯不亮十年了,原来当年就燃尽了灯芯。
想来白晚楼早就知道,才将它弃之如无物吧。
这世间,还有别的替代物么?
晏齐不解道:“那你叹什么气。”
连照情道:“没什么事。”
又看了一眼晏齐,觉得三个师弟中,晏齐实在是最乖巧听话懂事的一个了,除了脾气好不好都喜欢把人捆了扔到山下外,真是再好不过。
这么一想,便温和道,“你很好。”
“……”
晏齐被那突如其来的慈爱搞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沉默片刻,方道,“照情,虽然你可能是对晚楼求而不得,但我并没有徘徊门外的。
你,你不要误会。”
连照情:“啊?”
忽然想到自己这整个宗门的风评——
瞬间没了那点仁慈的心。
算了。
晏齐也不是什么好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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