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卿不必惊慌,歹人已被制服,”
明帝开口稳定人心,而后便又看向了负责这一次千秋节的礼部官员们,“宁卿,千秋节一应事务均由礼部负责。”
宁梵连带着礼部的一众官吏直直地朝着明帝跪了下去,说道:“此乃臣等之大过,微臣愿意领罚,然此时幕后之凶尚不明朗还请陛下等给臣等戴罪立功的机会。”
“查明真凶是刑部的事,宁卿也不必大包大揽,此事仍交由刑部调查,礼部各官吏均下入诏狱,待到刑部查明,朕再行定夺。”
明帝三言两语,便将礼部一众官吏软禁。
然而面对着到处的杯盘狼藉,想给自己喊冤的官员也不得不闭上了嘴,认命地随着禁卫军回到府邸。
而此时,却有人站了出来,含笑对明帝说道:“陛下,再过数日便是春闱,若将礼部所有官员尽数留在家中思过,何人来组织春闱科举之事?”
沈止在明帝的身后诧异地看向了那个站出来的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礼部尚书宁梵的小儿子宁文曲。
明帝皱起眉来,思索了片刻后才道:“千秋节一事不是所有礼部官吏均参与了章程,春闱之事亦不可怠慢,朕只让参与负责此次千秋节的官吏下诏狱,旁的官吏仍各归其位。”
宁文曲心满意足,千秋节这样的事虽说是大事,但从不直接归礼部尚书管辖,不然他那个古板又吹毛求疵的爹绝不会让千秋节上发生这样的事。
只是还未等他高兴多久,便又有人站了出来,那人的声线比宁文曲要沉稳得多。
“陛下,臣以为除此之外礼部尚书宁梵也该当个管理不力之罪,不可轻易放过。”
梁隐就站在宁文曲的身后,低声说着。
宁文曲回头看着他,眼中有些疑惑。
虽说宁梵与梁隐没有什么太多的交情,但也不至于在此刻落井下石。
同样的疑惑也出现在了沈止的心中。
只是旁的人的心绪如何似乎都起不了什么作用,明帝只一听梁隐的话,便点头应道:“梁卿说得有理,便按梁卿说得做。”
宁文曲一愣,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听得明帝说道:“今日之事众卿想必均受了不小惊吓,各自散去就是。”
明帝直接说了让所有人各回各家,御前伺候的人接替了禁卫军几乎是脚步匆匆的就要从花萼楼前离开。
沈止的心中有些惊疑不定,总觉得不该如此,今日的明帝对刺杀这样的大事总有些敷衍了事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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