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厉害,你也很厉害。”
她想,你在那里过得好,她就放心了。
她的人生总是有太多遗憾和痛苦,她希望别人的人生能少点遗憾、少点痛苦。
佩珀·波兹输入她的密码进入托尼·斯塔克的工作间,看着自己的老板穿着黑色的背心和工装裤没有站在工作台前捣鼓他的马克第几号,而是静静地站在一幅油画前,连她进来都没有察觉。
她叹了口气,心想,又来了。
“斯塔克先生?斯塔克先生?”
小辣椒轻轻喊着。
看着托尼转过身来,这才说:“斯塔克先生,博览会的开幕式将在晚上七点半举行。
现在已经七点了,您需要换好西装开车去法拉盛……斯塔克先生?”
“……明明是我的博览会,为什么一定要我准时?”
“因为这是斯塔克工业的博览会,而且是董事会负责的。
先生,您真的不打算取消让一群性感的女人穿着钢铁侠配色的内衣举行……嗯,内衣秀的开幕仪式吗?”
“这不好吗?波兹小姐,我原谅你的坏眼光,但女人不能这样任性,你看哈皮就觉得这个主意很好。”
“……因为你们都是脑子里只有金发大胸甜心的臭男人。”
她边踩着五公分的黑色高跟鞋走出了工作间,边说:“斯塔克先生,参加开幕式的西装我已经放在您的卧室里,希望您准时参加开幕式。
毕竟有您最喜欢的内心秀,不是吗?”
托尼没说话,他又转过身去继续看着那幅油画。
那幅油画是一幅人像。
这幅画一直挂在他父母的卧室里。
作画的是同他父母关系不错的一个画家,并没有留下确切的年份。
他只知道那个画家上世纪末去世的。
他二十岁时出国留学时顺便拜访了那个画家,问起这幅画时,画家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惊慌。
他说他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他父母突然急匆匆地联系他让他前往美国画了这一幅画。
作画前,他听见他们在说什么生啊死的,什么不再相见的离别的话语。
画的是一个女人。
画上的那个女人穿着白衬衣和黑色的西裤坐在雕花的椅子上。
她披散着她那海藻一样的还有些微卷的淡金色的长发,两鬓的头发都被捋到了耳后,露出戴着珍珠耳钉的耳朵。
以及较好的五官。
她微微地侧坐着,戴着绿色虎眼石手链的左手搭在椅子上,右手则放在椅子的手柄上,手指微微地屈伸着。
即使是这样不太淑女的坐姿,她的眉眼都只是微微地笑着,看起来很温柔。
他认得她。
那是他父母的朋友,是那个送他黑猫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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