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北目光锁定她,别有深意道:“你酒量太差,酒品也差,我认为这种情况我保持清醒会相对比较安全。”
陆宴北两根长指夹住杯身,不漏痕迹将酒杯推远了几寸。
苏黎:“……”
所以,现在自己是被他当狼在防了?
可是,大晚上嚷着要来她家里吃饭的人不正是他吗?
她何其无辜!
可偏他这话自己又找不出个反驳的点来,好像……句句在理?
苏黎酒量确实不好,至于酒品……
她从前觉得自己酒品挺不错的,喝完酒后,从来不吵不闹,可直到遇见他。
屡次以下犯上不说,甚至更大胆的还把人家给睡了,简直就是头偷腥的‘色’狼。
想到自己那些劣迹斑斑的坏事,她小脸儿上不由红了一圈,局促的抿了抿唇,“那……我还是不喝了吧,免得又失礼了。”
苏黎也悄悄把跟前的酒杯推远了些分。
“也无所谓。”
陆宴北却忽而话锋一转,犀利的眸光一瞬不瞬攫住她,“反正你不喝酒的时候,也一样喜欢做些讨人便宜的事儿。”
“……”
被他一说,苏黎只想找个洞把自己埋了。
脸都快要埋进衣领里去了。
敢情他还记着那天自己偷袭他唇的事儿呢!
苏黎自知理亏,“对不起。”
她埋头,小声道歉。
“不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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