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而已,借我玩玩又怎样,说实话,你是不是精神病病得都疯了啊?
真想和她结婚啊,霍星语,她们家早不行了,跟我们是一个圈的人?玩玩扔了就行了,你先让我,下回我给你挑个更好的。”
话音才落,就在要严丝合缝地关上的时候,门内的劲卸了一半儿。
门外的池镜还来不及作出反应,那扇门突然被从里头拉开了一段距离。
池镜一个趔趄迅速伸手抓住了门框,才得以微微前蹲在门边稳住身形,她一抬头就看见那张极出挑的脸,神色阴郁,眉眼锋利,居高临下地瞧着自己。
她听见房间内宁缃缃高声在问:“是谁啊!”
“服务生。”
霍星语一边迅速地应着,迈步出了房门外,一手抓住池镜的衣领,一手带上了门。
全然不给池镜出声的机会。
她一手使劲抵着池镜脖子,把她拽到一边。
这种即使是平视着,霍星语的目光也让池镜极不舒服,不仅有一种弱势的下位者的姿态,还有让她产生了一种被狩猎的错觉。
霍星语伸出一只修长的手用力按住了她的肩颈处,人也凑了过来,在头顶光影的笼罩下,面前这个女人的影子像一张黑色的网,罩在她头顶。
没有了门做掩护,池镜可以近距离地瞧清她的脸。
那张脸着实被基因雕撰得十分惊人,但池镜此刻只觉得她的目光只让人感受到生铁般的冷和死寂似的黑。
在这片冷黑之中,还似是可见她燃烧翻滚的怒意。
“池镜,议论我无所谓,我懒得和你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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