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们相处的那十年之中。
她从来没有发现过霍星语有什么异于常人的地方。
虽然确实是有那么一些不爱说话。
虽然确实是有一点点不爱搭理人、不好相处、没有幽默感、太过严肃、嘴巴太坏、没有礼貌、目中无人、锱铢必较又过分傲慢等缺点。
但这顶多也就是性格不好。
也没有特别怪吧?
她一边小口的喝着酒,一边偷偷地拿余光去瞟坐在旁边的池镜;
不得不说,作为霍星语的死对头。
池镜有着和霍星语截然不同的性格。
池镜一看就是一个极有社交能力的人。
落座一会儿,就能迅速融入四周,成为社交话题的中心。
能谈私事,绝不谈公事。
自己上午才和她起了冲突,让她落了面子,晚上池镜就能和她坐在一块和和气气的喝酒。
连一句道歉的话也不需要她说。
这么一个堪称是夸两句就能毫不计较的人,怎么会跟霍星语杠上呢?
自己要是八卦地问一问,应该也没事吧?
犹豫了一会儿,宁缃缃开口问道:“为什么说,霍星语是怪胎?”
酒吧里的音乐轰隆作响,嘈杂得让人的理智都停滞,头顶的虹灯四射,在这一片昏暗中显得格外的迷离狂乱,下方的舞池里是不断随着这一份狂乱摇摆着的人群。
池镜晃着酒杯脸上带着几分醉意,目光有些涣散抓不住焦点,显然是已经有些醉了。
只见她勾唇笑了笑,摇晃着身子,神神秘秘的说道:“怪胎啊?那个怪胎,她有精神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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