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买车的时候,司澄就是看中了这车外观圆润的造型,配上软软的白色,像只绵绵软软的小绵羊。
她给电动车起名叫小绵羊这件事情,除了她和左放,再没【我刚才是坐摩的过来的!
】司澄理直气壮地打出这一行字,孟舟极有职业素养地并没有笑出声来。
他眼角微向上挑了挑,自己开了汽水,喝了一口。
咕噜咕噜的气泡顺着喉头滑下,冰凉沁心。
司澄见他喝个汽水都喝的一脸桃花样,暗地撇了撇嘴。
【我不想跟你东扯西拉,左放的事情,你最好给我一个交代!
】孟舟勾了勾唇角,“什么叫给你交代?”
司澄瞪眼,刚要打字,却被一只大手夺去了手机。
“你问过阿放,他为什么这么想上学吗?”
阿放。
司澄一怔,抬眼望去,孟舟脸上的笑意未达眼底,声音中有些不近人情的凉薄。
“司澄,我一直以为在你眼里阿放可以做他自己,他能在你面前得到他应该得到的一切。
但是现在,连你也对他没有信心吗?”
司澄皱眉,你什么意思?“在孤独症的患病人群里,70会有智力发育障碍,只有20智力正常。
而阿放,他是剩下的10。”
孟舟说:“我给他做过测试,他的智商超过180,他的绘画天赋和能力更是我们有目共睹。
与其说他的异于常人是因为疾病,不如说因为他是天才。”
孟舟说。
司澄第一次听见有人对左放做出这样正面又没有负担的评价。
左家那些老师自然也说过类似的言论,但她总觉得那是因为他们屈服于左华兴所做的一种妥协和谄媚。
阿放是个天才。
她一直都这么觉得。
从她第一次看见他的画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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