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月继续磨叨,说“咱们昆仑丘好呀,大家和谐友爱,工作气氛轻松。”
话音未落,前方远山和赤水扭打在了一起。
当然,说仔细一点就是,赤水扒着远山和他较劲,远山嫌弃地往外推,然后一生气也和赤水动起手来。
“我看你不顺眼很久了。”
赤水说。
“我也是。”
远山附议。
谁不是呢,我看着你们两个人都不顺眼很久了。
路人无不侧目,我以手掩面,不认识不认识,不是一起的。
司昼忍无可忍,停住脚步,回头骂人。
鸡飞狗跳。
赵长生挑开墨镜,问司月这就是昆仑丘的和谐氛围?
“……怎么讲呢,热闹它也是和谐的一种。”
司月头上垂下三根黑线。
司昼在前面大声骂人,她不敢,她在后面小声骂骂咧咧,“他妈的这两个男的多少沾点脑瘫了都。”
天字第一号包间。
我特地点了这个房间,神界闲散人员开会,当然要这个规格。
谁付钱?当然是赤水付钱,这里他最有钱。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怎么神就不能聚餐啊,大家不过是脏器不会老化还能运用天地间混沌之气的大只的人罢辽,除此之外,你看看这些神一个比一个不着调,哪里有半分正经的样子。
赤水和远山真的有病吧,象征性地举杯碰杯,他们为了谁的杯子沿口在上,丁零当啷往上攀着碰,只听得哗啦一声,杯子碎了。
我们的主线是聚神!
聚神!
不是小鸡互啄!
只有司月还记得我们主线任务,天天缠在赵长生身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奈何赵长生可是积雪之巅的神镜,司月这炙热的心根本捂不热。
昨夜,月上中天。
一个忧愁的女人在阳台上叼着一根烟,思索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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