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擎动了动脚,还有些腿麻。
他心想,他要是告诉穆栀,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有人对那辆车动了手脚,才会让住持截住她的,她会怎么想?蔚擎的沉默,就相当于了默认。
“为什么不说?”
穆栀其实是有些气的,她们其中几个人,穆文熙是她姑姑;程念慈和宋秋歌是她心底未来的嫂子;至于宋锡初,按照亲疏算,他也算半个表哥。
假如今日宋秋歌也跟着回去了,那不是宋秋歌也会出事了。
甚至如果说,她们没有留下来,都上车了,不就都会出车祸吗?“怎么,心疼你未婚夫了?”
蔚擎不答反问。
心疼宋锡初吗?穆栀恍惚了一下,倘若放到以前,确实是会的。
但是现在……好像倒没有什么感觉。
“不管如何,这件事是冲我来的!
宋锡初算是替我受的罪,既然事情因我而起,我不想受这份罪,也不想有人无辜受到牵连。”
如果一定要有一个人替她受罪,那她还是宁可自己来受!
“有时候,在有些事里,没有谁是无辜的。”
蔚擎淡淡地应了一句。
他现在虽然还没有查是谁下的手,但下手的人,虽然说应该是冲着穆栀去的,但是究其最终目的,是为了穆宋两家的关系。
说到底,穆栀只是一个牺牲品,倘若她不是生在穆家,不是被捧为最重要的那一个,这种事首当其冲的绝对不是她。
这些话,搁在以前,她不明白,一定一条筋地想到底。
但是如果现在她还不明白,那她就是傻子了。
可是即便是她明白,但仍旧不愿意去承认,“那万一我没有留下来呢?”
“不会的。”
蔚擎斩钉截铁地回答,“我总会让你留下的。”
她这是被禁足了吗?宋公馆。
宋秋歌一回家,所有宋公馆的下人都感觉这个春天仿佛又一下子回到了严寒,整个宋公馆的温度徒然降低。
她折身去了宋锡儒的院子,把那两本书扔给宋锡儒,便沉着脸出去了。
当晚,厨房。
“小姐还在院子里打木桩?”
有人小心翼翼地问。
另一人点点头,咽了一大口唾沫,“已经两个钟头了。”
新来的某个小丫头天真地问到,“听说大少出事是有人故意的,小姐在生气这个么?”
其余的几人瞥了她一眼,叹了一口气,“我们小姐啊,这全天下能让她上心的,怕就是只有那一人了。”
说起来,宋参谋曾经还因这个私底下吃过醋呢!
说什么女大不中留都不足以戳宋参谋的心窝,毕竟这可是女儿还没长大就开始了的!
无数次,宋参谋看着他这唯一的宝贝女儿,叹气声一下接着一下,一下比一下长!
月光如水,宋秋歌在院子里,就穿着一个短袖t恤,她骨架子少,又一直参加训练,她的胳膊显得细长又有力度。
胳膊“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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