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波扛锅扛得可谓非常地不走心。
首先关于身份一事阿尔芒还什么都没说,她一上来就将话题推到了圣痕上,本身就证明她同样对其中关联心知肚明;
其次谁不知道生命神殿两任主祭司的手段风格?胸怀苍生的疗愈师们为人行事“润物细无声”
,他们会让达官权贵们心甘情愿将谢礼奉上,还要好声好气求他们收下,绝不会做开口讨要人情这种掉格调的事。
阿尔芒看向她,满脸都写着怀疑。
☆、噩梦
赵绮云一脸浮夸的沉痛继续说:“要知道,我耗费多少天材地宝,还冒着修为尽废的风险,才完成这般超越人力的艰巨任务!
首相大人,您的命可是价值千金哪!”
章闲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阿尔芒不知道说什么好,就给她一个捧场的微笑吧。
他没有再提起这件事,三人的一系列反应已经表明了态度——我们知道你已经知道了,虽然我们不在乎你的知道,但你最好还是假装你不知道。
在因珀离开房间之前,他问:“索耶会怎么样?”
因珀侧头,语气有些冷酷:“这是代价。”
阿尔芒微微叹息:“我明白了。”
然后他留下了萨米——他入狱已大半年,虽然从其他囚犯带来的零碎信息和敌人的言行中就可以推测出很多事,但为了今后的行动,还是需要补补课的。
不过留给他的时间是有限的,面对赵绮云的又一管助眠药,他选择了自己乖乖躺下。
然而,首相大人终究还是没能静养够五日。
第三日临近傍晚之时,幻阵之外的忽来异动。
因珀对此并无太大反应:“准备走吧。”
朱以彤没有他那么淡然,立即看向自己封存贝琳达所下记号的石子,但那确实没有问题。
章闲说:“不是因为那个。”
因珀微笑道:“大约是在阔海上体验劳动生活的那位先生,在百忙中抽空给他温驯的……下了条工作指导吧。”
众人迅速收拾,然后把阿尔芒塞进了一顶小轿子里——这是内阁众人利用这几天时间在村中取材现做的,他们显然没做过木工,反倒是因珀对此挺熟悉,对工序指点过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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