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早上第一件事依旧是洗漱好就给莫问夫妇上香。
第三天的晚上,她竟然还做了一个神奇的梦,梦见自己从很深很深的水里游上来,可是一游上来看到的却是一个穿着助产士服的护士,那护士一看到她就用很激动的语气叫着:“生出来了,是活的,是活的!”
那护士很胖,眉稍有一颗美人痣,当她抱起自己时,莫笑甚至瞧见了她胸前的工作牌,郑晓丽。
画面不多,但莫笑醒来时却记得清清楚楚,包括那个工作牌上的名字。
郑晓丽?不就是母亲常念叨的那个当年为她接生的助产士么。
关于莫笑的出世,母亲讲了不下一百遍,因为太过于神奇,连爷爷都说是奇迹。
当年身怀六甲的母亲不小心摔了一跤,爷爷亲自诊过脉说胎儿保不住了,做b超检查时医生也说胎儿没心跳了,宣布胎儿宫内停育,可是正当一家人哭得愁云惨雾的时候,母亲突然觉得自己的肚子动了一下,而且肚子越来越痛,宫缩一阵一阵地。
医生再次做检查还是确定胎儿是死亡的,但对于母亲像正常临产的宫缩反应无法解释。
母亲坚信胎儿还活着,要求顺产,整间医院,只有郑护士愿意相信母亲的话并为她接产。
一阵一阵的宫缩之后,胎儿露出了头,而且更神奇的是,胎儿不但活着,还是一出来就睁大了眼睛滴溜溜地四处张望,小嘴巴一张一合地好像在说话似的。
别人生出来是哭,她生出来却是笑个不停。
所以,莫笑的爷爷给她取名莫笑。
这么说,她梦里的情景竟是她出生之时的情景?
莫笑纳闷了,出生时情景怎么可能留在一个婴儿的记忆里。
也许是住进了莫问夫妇的房间,让她下意识里想起了远在那个世界的父母。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再加上母亲常讲她出生时的故事,她的梦里就自动将这个故事变成了电影画面。
嗯,一定是的。
母亲都没讲过那个郑护士长了颗美人痣呢,她居然还在梦里帮人家加了这么一笔。
那个梦就做了一次。
莫笑再次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梦嘛,有时真实得让人以为是现实。
许世杰虽然没有说要什么礼物,重楼还是准备了一份,当然这次不是一个光头的木头小媳妇了。
为了避免麻烦,重楼依旧是翻墙而入,带着他的礼物。
夜幕降临,寂静的小院,许世聪的小房间里已经摆上了酒席,几盘精致的小菜,两大坛子百里香的好酒。
重楼到的时候,许世聪和许世杰已经坐在了小圆桌边上等待多时了。
“二哥!
快来快来。”
许世杰一见着重楼就连忙招呼他入座。
重楼大步跨进去挨着许世杰坐下来。
“你呀,再迟个半盏茶时间有人就要去莫家医馆要人了。”
许世聪笑着打趣刚才一直嚷着要去医馆抢人出来的许世杰。
“不是说好亥时的么,现在刚刚才是亥时呢。”
重楼道。
“不是你迟到,是他太急躁了,从今天一早起床就心急火燎地到现在。”
许世聪道。
重楼望了这一桌的酒菜,一共才五道菜,就有三道都是辣的。
许家两兄弟都不喜辣,重楼却偏爱辣食,看得出,许世杰这是为了迎合他的口味特意吩咐厨房做的。
“来,咱们三个先喝一碗。”
许世聪从桌子下面抱起一大坛子酒就往三人的碗里倒。
重楼这才发现,他们面前摆着的可不是酒杯,而是大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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