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笑别急,让我看看。”
唐仲春见了眼前的情景,大约已经知道了,一番检查之后,他问:“你刚才是不是给他们喝了你的血?”
莫笑点头,却哭了,“可是并没有压制住毒性,仲春,我已经想不出来办法来了,怎么办?”
唐仲春看到了桌上沾着鲜血的匕首,拿过来往自己腕上也一划,将血放进了刚才那两只血碗里。
“别怕,不是还有我么。
你忘了?师爷留下的一颗药丸分成了两半,你身体里一半,我身体里还有一半,合在一起才是天下最厉害的解药。”
唐仲春放好了血,花景开和花景初二人已经端着血水赶紧喂了三人喝。
又过了一会儿,贵妃和皇后不再吐血了,嘴唇的颜色也渐渐由紫变成了略显苍白的粉色。
莫笑上前为三人打脉。
“有效果了。”
莫笑激动地宣布这个好消息。
花景开和花景初相视一笑,刚才他们两个从不知道害怕为何物的大男人可是吓坏了。
“太子弟弟,那我抱母亲先回闻梨院,一会儿还请麻烦太子妃再过来为母亲再看一下。”
花景初自先带了徐贵妃回去,花景开则守着皇上和皇后。
莫笑一会儿为他们检查一次,确定血真的已经慢慢从体内清除了,便又开了止血固本的方子让膳药房去抓了煮好喂给了皇上皇后服用。
一会儿,两人已经神色转好,莫笑便让花景开和一众太医留下来看护,自己则和唐仲春去闻梨院。
“好端端地,他们三位怎么会中了毒?”
路上唐仲春问莫笑。
“我哪里知道,不过景开已经将今天他们所进食的东西全部封存了调查,所有能接触到食物的宫女和太监也都暂时关了起来等待调查,应该能查出是谁做了手脚的。”
“可是,会是谁要毒害他们三人呢?”
唐仲春很是好奇,敢给皇上下毒的人,难道想做皇帝不成?
可是,放眼这北玄国,皇帝死了也还有太子呢,哪里轮得上别人来坐,真是的。
唐仲春啧啧地叹了几声,深深地那凶手的智商着急呀,就这脑子还想害人,真是蠢透了。
不是花顺
闻梨院。
花景初将自己的生母徐贵妃抱进了房间,并让知画守在门口,不许任何人进入。
他轻手轻脚地将徐贵妃放好在床上,又取来柔巾为她擦拭嘴角的血迹。
她虽然没再吐血,脸上却还是苍白无一丝血色。
“母亲,您好点了没有?”
花景初一颗心还是无法安定下来,声音里有明显的紧张。
“你……你刚才说的是真的?真不是花顺杀了你父亲?你可不能骗我。”
徐贵妃没有回答,用仅有的力气抓着花景初的手紧紧地,眼睛盯着他的眼睛,想确定他说的话并不是妄语。
“是真的,儿子没有骗您。”
花景初拨下徐贵妃的手,将那双冰冷的手放回被褥里盖好,“我知道您怀疑当年是皇上下毒杀了父亲。
母亲对父亲的死一直不能忘怀,做儿子的岂敢忘记,这些年,我一直就没有停止过对父亲死因的调查。”
花景初知道,如果不向母亲表明花顺并非杀他父亲的仇人,就算解药放在她的面前,她也不会用。
从刚才她是三人中中毒最深的那一个就知道,她此次已经抱定了必死的决心,不管报不报得了仇。
母亲看着柔弱,实则是一个刚强的性子。
徐贵妃微拧的眉展开,有些失望,又有些庆幸,“真不是花顺……那又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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