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你真的很想开那家绸缎庄吗?”
卫临想单独和娘子聊聊这事,便把门关了。
安然看着卫临,一脸为难,“想当然是想了,但本钱太大了,咱开不起,算了。”
卫临想说什么,安然打断他:“卫临,你别说你能打猎赚钱,我不要你打猎,且不说深山里危险,而且你现在是个‘傻子’,你若打了很多猎物回来,谁都对你存疑,万一你的事传到崔博耳里,他还会放过你吗?”
娘子说的他早就想了,虽然打猎能凑足银两,但时间慢而且风险也高,若真让崔博知道他已恢复正常,只怕就算有崔管家在也救不了他,还连累一家人跟着遭殃,这不是他愿看到的。
但娘子的心愿他不能不满足。
“不打猎还有别的办法。”
“什么办法?”
安然眼睛亮了起来,迫不及待的问:“你有什么好主意,快说啊。”
急死她了。
“我……在一个地方存有银子。”
卫临结巴的道,心里打定主意听娘的今晚就去劫富,但不能让娘子知道,先找好理由。
“你存了银子?存哪儿了?钱庄吗?”
看不出来啊,卫临居然是个藏私房钱的人。
“那笔银子被我藏在一个隐蔽的地方,你若想开绸缎庄,我今晚可以去取回来。”
卫临只得硬着头皮撒谎。
“藏隐蔽的地方?偷的?”
安然想也沒想又问:“还是抢的?”
卫临顿时脸发烫了,可面对娘子的发问他只得继续撒谎,“不是,是缴的,因为突发状况,当时只得把那笔银子藏起来了。”
“哦。”
安然恍然大悟,“那你藏的那笔银子具体多少?不可能整好三千两吧?”
卫临:“……”
娘子还要让他多偷一些吗?这不好吧?他只打算偷个三千两帮娘子转下绸缎庄就行,以后挣了钱还得还回去,不然他良心不安,好歹他也是朝庭南镜赤军营的副将,保家卫国是他职责,劫富济贫的事真不是他该做的。
安然见卫临不说话,打了他一下,“瞧你为难的,我知道,你们缴的银子是要上交的,那笔银子你虽然暂时不能上交,但迟早还是会交,行,我们就先挪用公款私用,到时挣了钱再还回去,反正那笔银子现在又不急着上交,先解我的燃眉之急。”
“娘子能理解就好。”
卫临吁了一口气,真担心娘子再发问下去他都要招供了,问完了他的事,卫临也想问娘子,“婉儿,你为什么那么想开那家绸缎庄呢?”
安然回道:“当然是为你啊,你的情况不明,全听崔管家一人而说,我总觉得这件事情的背后沒有那么简单,你现在情况这样,朝中又无人帮着打听,我们在这里全盲全瞎,司马将军的事过了一年皇上也沒个动静,难道你一点也不疑心?”
“娘子思虑的极是,可开绸缎庄就能调查出真相吗?”
“当然,从古至今有权就钱,有钱就有权,只要手里有钱,皇宫都能打通,不是有句话叫有钱能使鬼推磨吗?只要咱们有钱了,京城的消息,皇宫里的消息都能弄到,到时朝庭有什么动静咱们也能句上》里,其本意是孟子推崇的仁心,推崇的是不忍之心,让君子不要造杀孽。
是孟子告诫齐宣王应当做一个仁慈的君主的意思,不能用于字面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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